一月后,许鸳带着叶初画去了公主府。
马车行驶前,叶府众人都没来送别,许鸳看了怀中不满一岁的孩子,她笑着看着许鸳,可许鸳心中不免会苦涩起来。
她撩开帘子,最后望了一眼待了七年的家。
怀中的孩子渐渐睡着,许鸳也犯起了困,可突然脑海中闪过叶孤秋满身伤痕的画面。
此时,马夫在外说了一声“叶夫人,到了。”
许鸳平复了下呼吸才下车。
下车后,跪着的众人看见人已到齐齐喊道“恭迎夫人,公主回府。”
一个嬷嬷走了上来,迎了进去。
“夫人好,我是这座府邸的掌事,叫我月嬷嬷就好了,以后也是贴身伺候你的”边走边说“忘了夫人怀里还有孩子,给我抱吧。”
月嬷嬷熟练的将李鸳怀里的孩子抱了过来,往怀里一看,夸了一句“真好看啊,小脸真白净,睡着了也是乖得很。”
许鸳笑了一下,没做回答。
在府里居住了几日。
一早,许鸳召了月嬷嬷来,她这几日也确实看得出来,月嬷嬷是尽责的。
月嬷嬷进去之后,行了个礼“夫人招老奴前来可是有事。”
许鸳赶快将嬷嬷扶了起来,“嬷嬷我们是一家人,不必看轻自己。嬷嬷你也知道我一个女人,还有个孩子处境并不太好过,况且这荣华富贵是用自己夫君换来的,我举步维艰啊。”
“夫人,还请吩咐”月嬷嬷阻止了许鸳下跪的动作。
今朝十七年,十月二十一日
街边突然流传。
“叶将军的死另有隐情。”
一时之间,朝廷也有不少党派开始动作。
直到有一日,楚末登门拜访,穿的很隐蔽并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
月嬷嬷带着楚末从侧门进去。
公主府装饰淡雅,月嬷嬷领着楚末走了一条隐蔽的小路。
书房
许鸳坐在桌案后,身着华丽,表情冷淡。她的右手摆弄着茶具。
月嬷嬷行了一礼后将楚末带了进来,楚末跪了下来。
许鸳见了来人淡淡开口“我要你告诉我孤秋死亡的真相是什么。”
“末将只知道将军每日都会喝一副药,将军也曾告诉过我,把这个药方的药值渣拿去查一查”楚末声音变得凄楚了起来“那朗中确实检查出没有问题,可将军的身体早己回天乏术。”
许鸳听闻一愣,手中的茶具掉落变成零零散散的瓷片。
“你说什么无力乏天?他怎会如此”
楚末将头重重磕在地上,“末将也不知,夫人但将军生前曾让我把这封信与玉佩给我,若他死了就叫我给你。”
月嬷嬷将东西拿了过来,才递给了许鸳。
许鸳接过信,只见信封赫然有“阿鸳亲启”四个字。
“阿鸳莫怪我,这一生何其短,未来及白头偕老,我却早己没在你们身旁。”
“这玉佩是临十六家的重要联络线,也是我为你们留下的唯一保命的东西。”
“无须查我为何死,此生缘来世还。”
许鸳看完后,楚末也有急事要走。
她将月嬷嬷叫了出去,她独自一人正居主位位,身边早已没有那个会叫她“阿鸳”的人了,好在还有与他的孩子在身旁。
当然许鸳有时也总会看着周围的一切,发起呆。
“好像现在所拥有的,好像都是以你的命换来的孤秋。”
“孤秋,我好无能为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