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抑制剂带够了吗?”刘耀文突然问道,手上动作不停,将严浩翔的护肤品整齐地码进洗漱包。
“带了双倍的量。”严浩翔指了指已经放在行李箱侧袋的小盒子:“你的易感期药呢?”
“放在床头柜上,待会装。”刘耀文说着,突然停顿了一下,眉头微蹙。
严浩翔立刻察觉到了他的不适,转身捧住他的脸:“又头疼了?”
刘耀文闭了闭眼:“就有一点。”
易感期的最后阶段常常伴随着各种身体不适,头疼是最常见的症状之一。严浩翔熟练地引导刘耀文坐在床边,自己站在他面前,让他的额头靠在自己腹部,手指轻轻按摩着他的太阳穴。
“深呼吸,”严浩翔轻声说:“闻得到我的味道吗?”
刘耀文深吸一口气,柚子柠檬的香气充盈鼻腔,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他伸手环住严浩翔的腰,把人拉得更近些。
“好点了吗?”几分钟后,严浩翔问道。
刘耀文点点头,但没有松手的意思。严浩翔笑了笑,继续帮他按摩头部。阳光渐渐变得强烈,照在两人身上,在地板上投下交叠的影子。
“我们得加快速度了,”严浩翔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二十了:“还要吃早餐,十点半助理老师就要来接我们了。”
刘耀文这才不情愿地松开手,站起身继续收拾。他的动作明显比刚才快了些,爱豆的责任感让他不愿耽误工作行程。
严浩翔去浴室洗漱,回来时发现刘耀文已经把他们两人的护照、机票和行程单都整理好放在了显眼的位置。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正在叠衣服的刘耀文。
“收拾好了?”严浩翔往前凑了凑贴近耳边轻声说:“感觉你还是蛮可靠的嘛。”
刘耀文耳朵立刻红了,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即使在一起这么久,严浩翔直白的夸奖还是能让他心跳加速。
他转身快速在严浩翔唇上偷了一个吻,然后继续埋头整理。
十点整,两人的行李终于收拾妥当。刘耀文坐在行李箱上费力地拉上拉链,而严浩翔则在厨房准备简单的早餐。
“耀文儿,过来吃点东西。”严浩翔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刘耀文把两个行李箱立起来放在门口,走向厨房。餐桌上摆着煎蛋、吐司和水果,还有两杯冒着热气的牛奶。严浩翔正在往吐司上抹果酱,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
刘耀文站在厨房门口,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幸福感。易感期放大了他所有的情绪,包括对严浩翔的爱意。
于是他走过去,从背后环抱住了正在吃饭的严浩翔,把脸埋在他的肩颈处。
“怎么了?”严浩翔侧头问他。
“没什么,”刘耀文的声音闷闷的:“就是想抱抱你。”
严浩翔放下餐刀,转身面对刘耀文,双手捧住他的脸:“易感期要结束了,别太担心了,明天或者后天你就会又变的酷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