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说他见外,又蹭过去握住严浩翔手臂晃了晃,把头埋在严浩翔脖颈:“好冷啊啊啊得抱一会儿。”
“这么冷嘛?那回去睡觉了。”严浩翔低头看他,被他抬手把卫衣的带子拉紧不让风灌进去:“干嘛?”
刘耀文这才慢慢抬头:“易感期不能吹冷风,严格执行。”
就这样,又待了一会才回房间,一进房间就被扑面而来的暖风喜悦到了,不过严浩翔刚想把卫衣脱掉,就被刘耀文握住了双手:“诶还不行,等完全暖和起来才能脱衣服。”
严浩翔盘坐在沙发上二十分钟,喝了一整杯温水后才起身回房间,没想到的是,刘耀文已经坐在床上等着自己了,看见自己进了房间后掀开另一边的一角被子,然后拍了拍床垫:“睡觉睡觉睡觉。”
严浩翔慢吞吞走过去躺在床上,一开始没往刘耀文那边靠,只是蜷缩在床角,后颈的腺体突突跳动着发烫。中央空调出风口发出细微嗡鸣,却压不住耳膜里血液奔涌的声响。他扯了扯高领毛衣,衣料摩擦过脖颈的触感激得浑身发颤。
床头灯被调到最暗,刘耀文顿了顿慢慢起身不知道出去干什么,一分钟后端着玻璃杯走进来,薄荷气息混着热牛奶氤氲的热气在空气里划开涟漪。
“喝点牛奶吧,会好受一点。”刘耀文走到严浩翔那边的床边站好递过去,严浩翔就这刘耀文的手喝了半杯,吞咽时会稍稍牵扯到肿胀的腺体。
刘耀文突然掀开被子钻进来,冰凉的脚背贴上严浩翔发烫的小腿。
两人同时倒抽冷气——太过浓郁的信息素让所有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皮肤相贴的瞬间仿佛有细小的静电在神经末梢炸开。
“冷...”严浩翔本能地往热源靠,鼻尖蹭到刘耀文锁骨处薄汗:“你薄荷味好重。”
“你才是。”刘耀文的声音闷在对方肩窝,手指插进严浩翔后脑碎发轻轻按压:“像被柠檬炸弹袭击的柚子园。”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扫过对方耳后腺体,激得严浩翔猛地抖了一下。
两股信息素突然掀起气浪,床头的玻璃杯发出清脆震颤。严浩翔翻身将人压进枕头堆,膝盖卡进对方腿间时才发现刘耀文睡裤已经被冷汗浸透。他们额头相抵呼吸交错,信息素在方寸之间形成小型飓风。
“深呼吸。”刘耀文突然说,潮湿的掌心贴上严浩翔后颈:“像练舞的时候那样。”
严浩翔睫毛颤动,记忆突然闪回练习室镜墙。深夜加练时他们总用这个方法校准节奏——刘耀文打节拍的手势,自己踩点的脚步声,还有混着汗水蒸腾的薄荷与柚子香。
“一、二、三、四...”
薄荷味率先缓和下来,丝丝缕缕缠住躁动的柚子香。
严浩翔能感觉的到,刘耀文的手指在沿着自己后背的脊柱一圈一圈地打圈,薄荷信息素正以特定频率轻轻叩击他紊乱的腺体安抚着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