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碗的时候,严浩翔把下巴搁在刘耀文的肩头,滚烫呼吸扫过刘耀文后颈:“你说...”
严浩翔说这话的时候抬手用指尖勾住对方的围裙系带:“现在弹新歌的钢琴改编版算不算不遵医嘱的剧烈运动?”
柚子柠檬的香气在此刻忽然变得浓烈了起来,就像是盛夏暴雨前饱胀的积雨云。
刘耀文撇了撇嘴擦干手指慢慢转过身,扶住严浩翔的肩膀慢慢和人对视,薄荷信息素释放出来织成细密又柔和的网:“那我来算一算,算上这次的话,是第几次不遵医嘱?”
刘耀文的掌心慢慢抬起来贴在严浩翔被汗浸湿了的后脖颈,却又在触碰到严浩翔腺体的瞬间,被严浩翔迅速抓住了手腕。
两股完全匹配的信息素交织成好闻的味道,在晨光里缠绕攀升,薄荷冷泉漫过灼热的柑橘果园,在临界点化作温热的晨雾。
落地窗上面洒下来阳光,琴房里面钢琴漆面倒映着一团依偎的剪影。
严浩翔的手指在琴键上打了个滑,尾音突兀地卡在中央C,像颗没化开的方糖硌在喉咙里。
“难受了?”刘耀文发觉他的不对劲,立刻停止伴奏,缓慢释放出一些薄荷的气息,在空气里织成一张细密的大网包裹住严浩翔。
他抬手盖在严浩翔后背处慢慢拍了拍又一下一下摸索,鼻尖蹭过严浩翔后颈微处微发烫的腺体。
柠檬香混着一点沐浴露的余韵,是易感期特有的甜腻。
严浩翔呼了口气把额头抵在冰冷的谱架上,睫毛在晨光里抖得像蝶翼。
虽然说已经按照医嘱每天进行不少于三个小时的信息素交互,可是这种程度的交互也让严浩翔的感官变得异常敏感。
此刻就连刘耀文衣领处摩擦的窸窣声都化作细小电流,顺着脊椎噼啪炸开。
“为什么感觉弹到这首曲子的时候。”说到这的时候严浩翔吸了吸鼻子,又扯了下自己的衣领:“信息素的味道好像就会变得更加冷一点。”
琴凳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刘耀文把下巴搁在他肩窝,带着薄茧的指腹抚过严浩翔泛红的指节:“我也发现了,这章好像有点,之前查过资料说是信息素会随着主人的身体状况改变他的交互程度”
温热的吐息扫过严浩翔耳垂,几乎是瞬间,就感觉后腰窜起一阵酥麻,慌忙抓住琴盖边缘。
又是半小时的信息素交互,严浩翔吐了口气靠坐在沙发上休息,刘耀文递过来一条薄毛毯盖在严浩翔身上谨防他如果睡着了会着凉,又打开电视调到严浩翔感兴趣的频道点了点头:“中午想吃什么?”
严浩翔眨巴了几下眼睛忽然不知道吃什么,抬眼看过去:“这么感觉刚刚吃完饭就又要吃饭?”
刘耀文笑了一下弯腰在严浩翔额头落下一个吻:“虽然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可是到点该补充能量了。”刘耀文说完这话就要把人抱起来,一撇眼就看见了严浩翔红色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