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醒来时,小腹的饱胀感让她有些疑惑,明明她都没怎么吃东西……
横在腰间的小麦色手臂还在她小腹上无意识地摩挲着,她想挪开他的胳膊,但在触碰到他手背的瞬间他就醒了。
她瞬间就换上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零“先生……我好疼啊……”
她声音颤抖,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她还克制着不让自己哭得太大声,那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安室透(降谷零)“别哭,我……”
他抬手为她擦去眼泪,在看到她身上青紫的痕迹后沉默了。
她有些害怕他,一点一点挪下床,双腿发软,只能撑着墙勉强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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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降谷零)“……”
已经发生过的事无法再改变,他说什么都是徒劳的,他话说得再好听也换不来一个女孩的清白。
男人的沉默她都看在眼里,有这层关系在,或许可以让他带她离开这里。
接下来就看她怎么把话题往这方面引了。
安室透(降谷零)“……就算是在这里工作,应该也会找十八岁及以上的女孩……你是自愿来的吗?”
零“我是从华国来的。”
他有意问她的来历,她也就顺着说下去了,还不知道他是不是好人,但只要能带她离开这里就好,剩下的她再慢慢想办法。
零“我是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我和院长起了些冲突,他就把我卖到这里来了……”
零“您是我的第一个客人……”
零捡起已经破碎不堪的衣物,挑拣了好一会,却发现没有一件能穿的,只能用被遮挡自己的身体。
零“我在这里是个黑户,先生,能不能请您把我带出去然后办好身份证明,我不想在这酒吧里待一辈子……”
零“我不会因为昨晚的事纠缠您,求您把我带出去吧……”
让他觉得只有他能救她,好吧现在确实也只有他能救她(大概),让他觉得她只能依靠他,或许可以激起他的保护欲。
十七岁的少女,要是在这里待一辈子,那她的人生可就毁了。
他低头审视着她的表情,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安室透(降谷零)“嗯,我会想办法的,在那之前你现在这里住着。”
零“可是先生!”
她想去触碰他,但她手指将要触碰到他那小麦色的皮肤时,她又慢慢缩回了手。
安室透(降谷零)“我会和老板说清楚的,你安心在这里住着,不会让你接客的,给我点时间安排这件事。”
零“都听先生安排。”
听这语气,大概率有戏。
安室透(降谷零)“在那之前,我先帮你清理一下吧……”
安室透(降谷零)“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自己可能……”
零“嗯,我确实够不到,麻烦先生了……”
清理就是清理,除了帮她排/出异—物外,他没有占她便宜。
明明坚挺得完全无法忽视,却还是帮她清洗完。
按理来说,一般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但他居然能忍住,那她应该可以暂时相信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