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钓鱼,婷婷你跟我一起去。”
正瘫在沙发上准备看电视的唐棠看到全副武装的父亲,突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有些疑惑,“爸,我又不会钓鱼,我去干嘛呀,你自己去吧。”
这个时候,唐教授道出了事情的缘由“你爸可不是想跟你一起去钓鱼,是怕留在家里有人会来家里找你。”
自从孟宴臣提出了想要结婚这件事,就天天来肖家家里,每次来手上总是不空着,还抢着干活,虽然家里也没什么事,无非就是跟阿姨学学做家常菜,或是帮肖父整理花园,然后再磨时间,到了午饭时间顺便蹭顿饭。
唐棠前段时间完成了一个大项目,放了自己几天假,就在家里赖着,谁都知道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气得肖父没办法,这个孟宴臣什么时候脸皮这么厚了,都是跟谁学的,后来才知道,是跟自己儿子学的,肖亦骁去林舟家才是恨不得犁两亩地再走,孟宴臣表示,如果有的话犁地也不是不可以。
听到妻子的实话后,肖父强装着样子,“孟家的那个臭小子怎么天天来咱们家里吃饭,是老孟不给他吃饭吗?”
有道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唐教授已经彻底被孟宴臣俘获了,还替他说话“人家孩子吃顿饭怎么了,不就是多双筷子的事。”
为什么自己的老父亲越长越回去了,颇有种老顽童的意味,还有种教导主任防早恋的严肃感“才不要他来家里吃饭,婷婷,咱们走,我们去钓鱼,晚上做鱼吃。”
苍穹碧蓝如洗,白云悠悠飘荡,重重云影垂直地倒映入水,形成一副对称奇异的画面,显得如梦似幻,令人心神俱醉。
许久不见这样宁静的环境,唐棠看的坐在一旁跟父亲一样静静钓鱼的钓友们,心也平静了下来,不过自己不会钓鱼,她是没有办法一直坐着,然后就在父亲没眼看的表情下睡着了。
“我好像钓到了,这次一定是条大鱼。”
迷迷糊糊之间,她好像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拿开了脸上的遮阳帽,看到的是孟宴臣在跟自己的父亲钓鱼,他拿鱼竿的手不太熟练,语气中却是自信,而一旁的肖父一脸的恨铁不成刚。
微风徐来,平整如镜的水面上,荡漾起层层叠叠的细碎涟漪,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波光粼粼,犹如细碎的金银一般,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老肖,这是你家的女婿吧。”
旁边的一位叔叔,也是肖父的钓友,知道老肖的儿子,又看到他这样的殷勤,像是自己年轻时的模样,肯定是女婿,还可能是那种未过门的准女婿。
“什么女婿,连个鱼都钓不上来,还想娶我女儿。”
又又又又一次被嫌弃的孟宴臣绝不气馁,看到唐棠向他们走过来,微笑着打招呼,“起来了,我听唐阿姨说你跟叔叔在这里钓鱼想要过来看看。”
一想到是妻子‘出卖了’他们的行踪,可算是体会到了叛徒的感觉,真是不怕对手太精明,就怕内奸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