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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一切都从这个小镇说起

舛流不息

   一

  晨风镇的夜特别宁静,一切事物都在入眠,只有一点儿微风徐来,扑到树叶上沙沙作响,虽夜寂静,但这个小镇上却生活着十几万的居民,这儿的白天十分热闹。除此之外,还有一位我们要讲的主人公。

   我们要说的这个人他与众不同,他有着不同于常人的生活背景。

   他叫潘肖泽,名字有点意思,智勇超群的大成功数,充满智慧是其特点,其赞赏他的诗为:智略超群博学多,善事事路亦忍和。功业成就得富荣,艺才相身乐千锺。不过这个名字还是他父亲取的。既然这样,我们就先来简单提一下他父亲吧。

  父亲潘家和是晨风镇上唯一的律师,1982年考上全国重点大学吉林法学院,专门研究法律系,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在当时连考个中专都很难,大学!那是少数人中的少数啊!可潘家和却做到了。到1988年秋高气爽之时,潘家和和张舒芬结了婚,正年生子,于是潘肖泽便“诞生”了。一家子刚开始还算比较幸福,但潘家和又患有家族性遗传病阿兹海默氏症,在1995年以后,潘家和的记忆力开始逐渐衰退,随着时间的推移,两年后几乎完全处于混乱状态,吐字不清,甚至连他的妻子和儿子都认不清,一年半载下去,潘家和身体的各个部位失去了对肌肉的自主控制能力,使他卧床不起,之后没过多久就离开人世了。张舒芬在潘家和去世前的几个月因被迫而离婚。正因如此,父母离婚与父亲的死让潘肖泽痛苦不堪,但潘家和到给他留了一套房子。

  跟潘家和样,潘肖泽也喜欢研究法学,也想父亲一样考上一个有名望的大学,然而不幸的是,在高中高二时,他和一个同学同时爱上了另外一名女同学而两人打起了架,他把那个同学打伤了,就这样先是被学校通报批评,后被开除。

  张静淑是潘肖泽许多年的邻居,包括现在也是。她的儿子刘少民也恰巧是潘肖泽的高中同学,也因为潘肖泽父亲做律师时帮过他们家忙,来来往往也就熟了。刘少民的父亲刘根民没啥文化,在外地打工,很少回来,在外面又发生了关系,张静淑就气愤地与他离婚了,两家庭现在都过得不是太好,但潘肖泽跟张静淑的关系却很好,一但潘肖泽有什么事,她都会尽她所能来帮助他。刘少民现在在浙江法学院上大二,大概一个月回来一次,在高中时,他与潘肖泽是最要好的朋友,而现在虽然也是,但两人的生活差距却显得越来越大。

  潘肖泽现在属于一个无业青年,唉!这与他的名字的含义可不大相符合啊!他也想过要找一个工作来养活自己,但又怕找不到好一点的工作,这什么时代了,他学历又不高,工作肯定不好找嘛,别说什么好的工作了。他就因为这事儿耽搁了好多天,虽然张静淑每天让他到她家里吃饭,但他总感觉过意不去,他可是正值青年啊!

  这天夜里,他早早地躺在床上,没有看电视,而是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是不是该出去闯荡闯荡了,我也老大不小了。激动而又复杂紧张的心情让他睡不着觉,他经过较长时间的思想斗争,最终决定,离开晨风镇,到外面开辟新的视野。

  第二天清晨,月亮还在西头挂着,他已经准备好要带的行李,在张静淑家不好意思地吃完“最后”一顿早饭后,便带着零散的钱离开小镇,坐小镇上唯一通到昆阳县城的公交车,在拥挤的公交车上,他还想着到了县里该干什么,该咋办,可嘴上还咕哝着:“哎呀!管他呢,该咋办咋办!”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颠簸,他终于被“颠”到了昆阳县城,县城已不像从前,高高的居民楼伫立在他眼前,让他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敬畏感”,他已经有超过八年以上的时间没去过昆阳县城了,这里陌生的环境让他浑身发凉,陌生的人走在大街上,在他的眼里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没待一会儿,他就有想回去的念头,但一想想钱光坐车就花了不少,就把这种念头给打消了,下午他去了一家较旧的旅馆安置了下来,晚上随便吃点,便又开始想着明天和接下来的几天将要做什么。

   二

  陈建东也是潘肖泽的高中同学,更是被潘肖泽打伤的对象,高中毕业后,他开始到处打拼,直至现在,在昆阳县的地方也算是一个有钱的老板,他有好几个子工厂,都是专门搞零件加工的,专门生产一些螺母螺帽和其他的一些小零部件,所有的工厂人员加起来也有两百多号人,这算是地方的大工厂了,他专门派了领头人在各个工厂负责管理运行。

  潘肖泽所剩的钱只够他在旅馆里住上两天,他恨不得现在就有钱飘到他的手上。

  夜里,陈建东开着奥迪车回家,他家在离他主工厂不远的城北街上,去年他才买的那房子。他停下了车,拍了拍身子,把他刚刚“赚”来的钱放在皮包里扔到了车子上,准备明天再来拿,他毫无顾忌。

  然而,这一切全在潘肖泽眼皮底下,由于夜黑,他并没有看清楚那个穿西装的老板是谁。等陈建东上楼过了一小会儿,潘肖泽才靠近那辆奥迪车,他焦灼得很,不知道怎样才能把钱给搞到手,无可奈何之际,他最终贪婪地用地下的板砖对着车玻璃猛地砸去,顿时在车玻璃上砸出了一个大窟窿眼儿,陈建东正在换衣,听到声响后就立即赶下楼去,只见陈建东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人手里拿着自己的钱包正准备离开,于是拼了命的追了过去,虽然两人相隔有些远,可他并没有想那么多,那可是他今晚赌博“赢”来的两万块钱。经过一段时间的追赶,总算是把那个人(潘肖泽)给逮住了,他没有叫警察,而是痛揍了那个人一顿,由于生气,他从地上捡起一个木头棍子就往潘肖泽腿上甩去,潘肖泽略显狼狈地跑掉了,可陈建东竟然不知,他打的那个人还是潘肖泽。然而他更没料想到,他那两万块钱也给那个人调包了,他是气得牙根儿痒痒,但最终也无济于事。

  潘肖泽拿着他那“来之不易”的钱,又再次来到了以往那家汪记面馆,他还没吃晚饭,腿更是痛得要死,他走到面馆门前时,又望而却步,前两天,也是在这里,他吃面时因为钱给的不够而被里面的伙计路赶了出去。他还是鼓起勇气进了面馆里头,他现去里面的盥洗室内洗了个手再出来点餐,这里原来的伙计,在他那条瘸了的腿上瞟了一眼,又把视线转移到身上,他看很长一段时间,不过一直没有说什么话,心里好像在算计着什么,果不其然,他因不相信潘肖泽那钱的来头,还是把潘肖泽给赶了出去。

  潘肖泽不明白为什么那面馆的伙计要这般地对待他,他走出门后气愤不已,认为自己的自尊受到了伤害,他拖着那受了伤的腿走在大街上破口大骂,他恨这个世界对他不公平。

  然而,更令人头痛的事情发生了,突然间他看到一群来者不善的人向他冲了过来。原来是陈建东赌博耍阴招被发现,这几个人是来报复的,而陈建东却把责任都推给了他,说是另外一个瘸了腿的人拿走的,走得肯定不远,就在这一路街上,陈建东在他们找到潘肖泽之前也一直被那群人看着,直到找到潘肖泽后,陈建东才被他们放走,而潘肖泽却遭了殃。他立马就晕了头,不知道得罪了谁,还来这么多人,就想起那个老板,可他还没有搞清那帮子人的来路就被他们打得头破血流,鼻青脸肿,衣服呢?更不必说,早已被东拉西扯成了碎片,连钱也给“要光”了。

  一切结束后,他叹了一口气,又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说什么但说不出口,他走到县大桥桥头,望了望大白河的河水,清澈见底,仿佛什么事或人情事故都能在这里看得见,这时,天空下起了雨,而他连把伞都没有。

   三

  雨停后,他顺着县大桥走着,心情一直没能缓回来,主要是因为他身上有伤,他摸了摸后脑门子,呀!鸡蛋大小的包,真是疼得不行。第二天下午,他收拾好行李拿着仅剩的坐车的钱又回到了晨风镇,晚上才到家。夜还是那么静,风还是那么清柔,刷在他的脸上,略微有些疼痛,唉!家乡不管是什么事物都显得格外温柔美好。

  到家后,微微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幸福感。张静淑在门口惊讶地看着潘肖泽为什么会这样,于是上前去询问他的情况,但潘肖泽不好意思解释这丑事,便了了敷衍了。但不管最终结果怎样,他还是回到家里了。他恨那个老板(陈建东)把他害成这样,自己也万分地惭愧,他违背了他父亲的为人处事。这次出外闯荡的结果,使他不得不后怕,因此他还是决定先在本镇上找个工作来养活自己,自己年轻,但他怕别人嫌弃自己,他腿已经算是瘸了。

  第二天早晨,张静淑“破例”又给他做了一顿早饭。

  此时的陈建东躲过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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