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坐车被女同学翻白眼后,我开始细究自己的毛病,但始终没发现什么大的问题,唯一和她有接触的是吃饭。吃饭的路上,我似乎在疯狂奔跑中看到她慢悠悠地戴上口罩向前走去,我前面的人一个接一个地落到我后面。
这或许是我吃饭时的错误之一,在她这个文雅的人眼里,我或许就像是一只饿了多年的疯子吧,但只有在快速地奔跑下,才不会听到别人对我的议论吧,一类女生喜欢在我跟前凑在一块儿以我听得到的声音讲关于我的事,一类喜欢在我经过后议论。我时常想如果沈栋遇到了这种事,又会如何应对,我猜他会大摇大摆地走,无视流言。
由于是奔跑进食堂,我常会很“孤单”,通常将饭菜盛完,才有学生陆续走进。那位女同学也随着人流进入站在我的对面,看着我浮夸的大口吃饭,她原来也在这一桌。她盛菜时将肉挑出,摆放在自己碗中,然后坐下,摘下口罩,接着毫无理由的转变夹菜的视线,盯着前方好久好久,我抬头却发现她并不在看我,可我后面不是一堵墙吗?她的这一举措让我觉得难受。她开始吃饭了,此时我已吃完,看着这个女生,心底只有无尽的寒意,她的沉默中我仿佛见到了无数次的鄙视,她似乎因为我的注视,全程盯着饭盆,默默的吃饭,我这才摇了摇头,紧接着埋头盯着饭盆发呆。
吃完饭后,我很快见到了沈栋,在他的帮忙下,我很快的洗好了碗筷,我俩一起向出口走去,不久在操场上,我和他一起看日落,太阳已经不像中午那样刺眼,变得柔和了很多,隐隐中,似乎有几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