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顾廷烨那一把宝刀却被岳慧盈拿捏在手中,化作了碎片,扎进了顾廷烨的一对眼珠,顾廷烨捂着双眼,痛苦挣扎,沈从兴大怒,“这妖女入我沈家,作威作福,将她给我拿下!”
要说那沈家的高手是真不少,将岳慧盈团团围住,招招要至岳慧盈于死地,只是岳慧盈得到了系统的绝世武学,自也是如砍瓜切菜一般,将那些所谓高手掀翻在地,“沈大人,我来沈家救你的大娘子,连一口热水都没喝着,反倒被你如此“欢迎”,这是沈府的待客之道,还是说“报恩”之道,又或者说,你们报的不是恩情,而是仇,我救活了邹大娘子,对你们来说是仇?”
沈若脸色变了,咬着牙带着恨,“姓顾的,你当初来巴蜀,可谓是丧家之犬,人人喊打,我娘没嫌你半分,给你做好酒好菜,将你视作弟弟,你这个没脸没皮的白眼狼,明知杨大夫是我姨母请来救我娘的,却还要对她动手,是想着让我娘死了,倒是好将你那些表姐妹送过来做做续弦,真是养你不如养条狗,杨大夫,这世上忘恩负义的人,你全都可杀了,只求你别迁怒我娘,不救她了。”
沈从兴脸色被臊的通红,哪里不知道沈若这是指桑骂槐,“那妖女一看便非善类,你怎知她不是来害你娘,若儿,你年纪太小,你娘也说过邹家人信不得,最好不要走的太近。”
邹瑗平脸色都不对了,自己好心找岳慧盈来救姐姐,还救错了?“姐夫,你便是怀疑我和杨大夫有什么错处,也该仔细盘问,哪有一见面就动手的,倒像是生怕杨大夫治好了我姐姐似的,杨大夫,我们邹家说句真话,捞不出太多诊金,不过八王府就不一样,什么珠宝没有,便是那顾二爷,也是烂船还有三斤铁,我姐姐待他们有恩惠,你要出气,要拿银子,他们也该受着!”
“这么些银子,我也不太稀罕,不过听闻邹大娘子是为了照顾沈王妃和其两个孩子而流产了一个胎儿,以至于病入膏盲,废了我不少好药材,我对你姐姐有恩情,你姐姐对他们有恩,所以倒不如让他们三母子的好身子来还我这份好!”岳慧盈的面貌此刻平平无奇,唯有一对眼睛带着勾人心魄的残忍,“至于你们都是利息!”
岳慧盈望着顾廷烨,眼底透着咬牙切齿的恨意,自来到了巴蜀,便在这里寻到了原身的亲姐姐,也是顾廷烨曾经的通房之一,青鸳,羊毫,曾也是一个姓杨富户的女儿,当然也没什么名字,不过是叫大娘,二娘,算不上顶顶富贵,却有几十亩地,一处宅院,姐姐貌美标致,妹妹文静平凡,若不是那顾廷烨的外公,或许她们的一生也就是平淡如水的出嫁,过完了这一生。
可那个白老爷,仗着自己的女儿当了侯夫人,便找理由,将原身的爹娘送入了牢狱,霸占了几十亩地,且将青鸳羊毫姐妹打入了贱籍,卖人为奴,只是兜兜转转,青鸳又因为美貌被买到了宁远侯府,成了顾廷烨的通房之一,最终又因为其中一个通房紫雁的身孕,所有通房被顾偃开灌药送走发卖,而她拿着仙桃浆,从系统那里得知了原身姐姐的遭遇,便携齐衡赶来,找来时,青鸳正在一处倡馆接客,见着她这个妹妹,是满脸的羞愧,岳慧盈将老鸨,龟公等人一并抓在马厩,也将青鸳安置在一处宅院,当初他们欠下的债,今日之后,便要慢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