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越来越猛烈地拍打着玻璃,闪电也在狂舞,这样的场景让许多人心中都不禁为之一颤。然而世安却是个例外,他在这愈发喧闹的环境中,反而能更加唤醒自己理性冷静的一面。
世安转头问到梁清:“你以前当医生是干什么的,为何要当这种亡命徒。”
“想听听吗,那我就讲一下吧。”
原本我在富裕的南方过着日子,可六岁那年,一场大病突然找上门来。那时候只觉得眼前迷迷糊糊、恍如隔世,记忆变得七零八落,像是破碎的拼图碎片交错混杂在我的脑袋里。
我躺在床上,周围满满都是人,父母守在我身边。当时我的意识有点模糊混沌,估计是因为年纪实在太小了吧。然后记忆画面一转,我已经躺在了手术台上,随着麻醉的作用,身上的疼痛逐渐褪去,最后映入眼帘的是医生们温和的笑容和父母关切的眼神。
从那以后,我的病好了。但那场病的阴影始终围绕着我,像是一个恶魔随时在我身边游荡。
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
因为那场病的缘故,使我对医生这个职业,开始产生了敬佩。
于是乎,我也萌生了当医生的想法,在我十八岁那年,毫不犹豫地在志愿表上填下了医学专业。自然而然,我步入了医科大学的大门,并且一路过关斩将,最终如愿以偿,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外科大夫。
我清楚记得,我曾救过一个来自日本的神秘富豪。为了表达感激之情,他慷慨地提出要赠送我大笔金钱,但我拒绝了这些馈赠,因为我坚守着作为一名真正医生的准则和信念。最后,他选择了请我去日本一家顶级餐厅用餐,并且深情款款地对我说:“今后不论何时何事,只要你需要,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在我成为医生的5年后,世界一统了,我也成功的成为了一名失业者。
在当时,我的父母建议我去美区旅行一段时间,以驱散我失业后悲伤的心情。
我原先来到了美国的怀俄明州,也就是现在的美五区。
但我看到了大量的失业工人,他们每个人都失魂落魄,都聚集在街头上。我的情绪也一同于他们悲伤了起来。不过,我在此地了解到了一个失业者群会。
我见到了他们的老大,这人以前可是美国国会议员。我们俩挺能聊到一块儿的。他们透露说,很快就要动身去欧洲,打算成立个全新的组织,目标就是推翻这个世界给他们带来的残酷压迫。他们还特别热情地邀请我加入这个组织。不过当时我并没想着要参与进去。
一个月后,我回到了亚区。
但是那个公会一直在我心头挥之不去。
终于在两个月后的一天,我再次踏上了美区的路。
然后我就加入了他们的组织,没过多久就参加了首场会议。在那个会议上,我明确提出,咱们得有一个实实在在的革命行动纲领,并且琢磨给咱这个公会起个正式响亮的名字。
随后我们敲定了正式的纲领和一个名字,社会无产阶级组织。
我们在之后前往了欧洲,并往返于英法德之间。
我和斯科特、阿尔兹也是在这个组织认识的。他们当时也与我义愤填膺,想要推翻这荒唐的世界联合组织。
我们在英法德区也看到了很多的失业人员,他们都同我们一样。我们热情的接受了他们,公会组织变得越来越大,甚至已经成为了一个几百人的组织。
同时威胁也开始包围在我们身边
联合组织迅速锁定了我们的位置,并对我们展开了军事行动,结果我们遭受了一场毁灭性的重创。现如今,组织的核心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了。更糟的是,我们在电视上被恶意抹黑成了所谓的“危险分子”。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对于这个联合组织会有如此的愤怒。
世安打断了话题:“那你们现在决定要去哪?”
“还不确定,我们得等雨停了再做行动,不过,可能你也得跟我们一块走了。对于误伤的事情,我们表示非常的抱歉。”
世安心里沉默一会儿说道:“我愿意和你们一起走,我要加入这个组织。”
雨下的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