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欣赏归欣赏,该比的还是要比。
范老迈出一步,径直走向了那个略带简陋的陷阱,与周遭的草被格格不入。
范老不就是这个?
对上的是季荧略微调侃的眼神,不对,是障眼法,范老没有声张。
从纳戒中取出了一块珠子,精准的丢向了草被中间,是相安无事的。
心中还是存了疑惑,但所幸没有任何事情,范老还是一步一步的超前走去。
一步一探,眼底是疑惑,还有一丝恐惧,他甚至看不懂这个小姑娘藏了什么把戏。
脚底都是踏实的,没有半点虚无,这让范老有些摸不透,到底这丫头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范老你后面可还有?
季荧您接着走啊?按您老的修为看不出这后边后没有陷阱?
又是一句调侃,让人无端的恼火。
范老走就走,我还怕你不成?
又是一步两步的试探,范老一时间竟然想动用灵气去试探试探这个小丫头,但无论如何,毕竟西枝还在,说到底不能折了他老人家的面子。
冷笑两声,他不认为季荧又这样瞒天过海的实力,虚张声势。
对上季荧的眼睛,后者避开,似乎有点刻意。这让范老更加确定自己心中所想,诡计多端的小丫头。
范老这炼药体你当定了!
是笃定的,格外自信。
也就是这么一句话,范老超前走去,就那么一步,脚底一轻,是与后边地上完全不同的脚感。
灵力傍身是绝对不可能掉进去,是腾空而起的,让范老心下有一丝的落差。再次对上她的眼睛,确实是刻意的,果真有心机。
一时间,西枝也是愣了半晌,竟然输了!范老竟然输了!
范老不算,再来一把!
范老老夫还没用上必胜绝学!怎么可能输给你!
是咆哮,全然没有刚刚长者的风度和气宇,也和那副端的骄傲的模样相差甚远。
季荧愿赌服输啊,我才不比了,你得承认你外面那些都是废品,而且我还得称得上你一声师父。
范老去你的师父!老夫从未有过师父,就凭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季荧我赢了,西枝,你是证人?
是询问,也是看笑话。多少有点报复他刚刚那个表情的意思。
西枝恩师,这……
范老不算不算,师父是叫不了,你提别的条件!
是被抹了面子,脸上多少是挂不住的。背过身去,肩膀被气的一抖一抖,还是个孩子气的小老头。
季荧行吧,那你这里有锻炉嘛?我想练点东西。
范老锻炉?你会炼器?
是惊恐,背过身的范老转过身来,死死的盯住季荧,想是在看什么怪物。又看向西枝,似乎在询问。
西枝她确实会。
想到那时季荧就已经惊艳四座,西枝一时间却是不想再让恩师丢脸了。
范老围着季荧走了一圈又一圈,仔细的琢磨着。自己也就是几十年没出世,现在的姑娘都是又能打铁有有一颗玲珑心吗?
季荧怎么样?
范老行,我答应你,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实力。
两人一拍即合,西枝也总算松了口气,还准备找恩师表明自己的来意。
范老等着,让我研究研究她先。
是来冷漠无情的,至少在心底不愿承认的失败,只能囫囵怪罪在西枝身上,他才不管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