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其实也算相安无事,衣衍和刘是皆是一副安静的模样,时不时找季荧搭上一句话,季荧回应后也就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
自从离开那天后,其实她是再也没有那天早上的感觉,那种摸到顶点,试图突破的情绪。
又一次失败后,季荧叹了口气,还是放松了身心。
对于这样的的失败也是意料之中,转身向去请教衣衍。
季荧衣衍,你们突破的时候是用什么方法顶开那一层桎梏的。
衣衍我是刀修,和你们剑修不一样。
刘是你这个应该问我啊,刀修无情,主打一个斩断,剑修有意,重在游离。
季荧为什么?都是器修,又有什么区别?
刘是你当真没人给你指点?这都不知道。任何器都有自己的性格,剑修一贯如此,讲究的就是游离,运的是气,刀修无气,便不能像御剑一般自由,更多的训练在身子骨肉上。刀剑为两祖,剩下分布的戬,枪,飘翎,琴音,都是由两派别分支开来的。
季荧大概明白,也就是剑修偏向修灵气,刀修偏向修武力,左右不过是方向不一样。
可是,自己算什么,自己并不会用剑,身后这白瑕不过是自己瞧着好看收藏的,匕首?若是真说用这个,倒也并不是自己精通的,略有了解罢了。
对于自己的这个方向,季荧有一时间的沉默。
刘是所以你是修什么,你身后的剑未开刃,便是不能用的。
刘是总是这样会洞察人心,一时间,季荧自己也说不上来。
衣衍修刀,我能教你。
刘是说的好像剑修我不能教她一样。
两人又对上了,季荧一时间又有些头疼。
看来自己还是不属于这个世界,连最基本的方向都没有自己能够选择的。
自己生在热武器时代,却回到了这个冷兵器盛行的时候,世界构造都完全不一样,好似自己完全不属于这里。
刘是不过你说不定能试试器修,你如此精通,倒也不妨成为一个好的选择。
季荧器修?确实有这个想法,不过我总归需要一个自己能走的路。
这个路显然指的是保命的办法,毕竟自己不能始终成为一名被保护的对象,更何况自己的最终任务可是成为这个世界顶尖的强者,然后再飞升离开这里,器修这样的身份一来不能让自己完成任务,二来也太不符合自己的习惯了。
毕竟在原先的世界,自己还是能上场打仗的将军。
季荧沉默,两人似乎还在争执,季荧扯过衣衍的衣带让其坐下,抬手又拦住了刘是跃跃欲试的身子,终于将俩个人分开。
越往南走,人便越来越多,有提着枪的,还有拎着锤的,修为皆在衣衍上下,季荧沉沉吐了口气,这样的压强,想来他们三个人很难在秘境里面争取到什么了。
终于落入夜色,找了最近的客栈,三人饱餐一顿,主要还是季荧吃的多,毕竟尚未有足够的灵力来支撑自己的肚子。
殊不知,身后有两双眼睛正紧紧的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