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嘉嘉带着李莲花来到了道场。
方多病看到嘉嘉和李莲花来了一起在旁边,看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果不其然,灵山派今日举办了灵山识童大会,选择一个人就可以继承灵山派所有的一切。
在举办灵山识童大会的时候,大部分的人身上都找起了火来。
其他人看到这一现状,赶紧去扑灭他们身上的火。
结果这么多人身上着了火,唯独方多病身边的旺福身上没有着火。
所有人都以为旺福是那个灵童。
嘉嘉也对这个荒谬的大会感到无语。
嘉嘉:“什么灵童啊?这不就是人为的纵火案吗?”
方多病:“就是!”
接着方多病便拿出了证据。
方多病:“这是我从玉磬里面发现的火石,里面有引线连着的是蒲团下的棉花,这才会着火,所以是有人故意事先弄好的机关。”
大家听到了方多病说的话,都感到了奇怪。
结果在李莲花看到了一个着火的人身上,发现了磷粉,提出了谁的身上有磷粉,就可以知道是谁设计了这个机关。
此话一出其他人就开始质疑。
龙套:“既然你说着火的人是人为的,那就只有你家的小厮没有着火,所以这凶手就是你们。”
嘉嘉看到几个灵山派的人怀疑起了方多病身边的旺福,便直接开口替他解释。
嘉嘉:“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了。”
龙套:“你又是何人?”
方多病:“你怎么说话的?”
方多病看到那个人对嘉嘉如此无礼,赶紧开口。
嘉嘉:“我是谁?你没有资格知道?”
龙套:“你!”
嘉嘉:“但是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多愁公子方多病,也是百川院的刑探,而我旁边的这位则是江湖上面鼎鼎有名的李神医。”
嘉嘉:“至于我吗?那当然你们是没资格知道的。”
嘉嘉:“这个旺福呢是方多病的仆人,你说说他这么一个身份这么高贵的公子的下人,怎么可能会觊觎你们灵山派呢?再说了,我们可是第一次来到你们灵山派的,又怎么会提前知道,究竟是谁跟我们一起来选灵山派的灵童呢?”
听到了嘉嘉说的话,灵山派的其他人也知道了,面前的这两个人不是好得罪的,甚至是这个叫方多病的更加不能得罪。
方多病:“是啊,本公子初来乍到,才不会唆使自己的下人去害人。”
方多病:“既然你们不相信我们,倒不如让我们来查一查这件事情真相吧!”
方多病此话一出,灵山派的所有人都同意了,让他们去探查灵山派的真相。
但是他们提出一个要求,要让旺福留下来。
听到此话方多病就说不答应。
李莲花则提出了自己可以去跟灵山派的掌门说说话。
即便他们不相信死去的人可以醒过来,但是他们也听说过了李莲花当初起死回生,救活过人这件事情,所以便答应下来了。
嘉嘉:“好,我觉得倒挺不错的。”
方多病听到李莲花这打算,觉得他是不是又想象当初在客栈那样将那个妙手空空放走。
但是他听到了嘉嘉说同意了,他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大不了要是李莲花将来想逃走的话,他再抓回来便是。
就这样灵山派的弟子带着李莲花方多病,还有嘉嘉三个人来到了青山掌门的住处。
推开门一看,他们仨人就直接看到了青山掌坐化的金身,摆放在大厅之内。
嘉嘉撇眼看到李莲花仔细地观察着青山掌门附近的一切,就知道他一下子就知道了谁是凶手了。
嘉嘉:“诶?你们说这青山掌门真的坐化了吗?”
嘉嘉:“你信吗?我才不信,这能成仙的又有几个呢?无非就是为了一些愚昧之人的信奉而已,或者是为了利益罢了。”
嘉嘉:“不然的话,我为什么还没成神呢?”
听到嘉嘉的话,方多病觉得有道理,但是现在看到这个青山掌门的金身放在这个大厅内,也不得不相信。
而李莲花则开口说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
方多病:“你凭什么知道?”
方多病不相信李莲花这么快就找到了真相,肯定是在胡乱说的。
嘉嘉则开口说道。
嘉嘉:“你看一下他那个手势,还有嘴唇上面的金箔是不是特别的厚啊?”
结果方多病看到青山掌门身上的手势之后,就知道这个是当初妙手空空一模一样的龟息功。
嘉嘉:“聪明。”
嘉嘉:“所以说呢,这青山掌门已经死透了,想来这龟息功只能最多支撑三日,而他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了,早就死的透透了。”
方多病:“不愧是你嘉嘉,你真聪明。”
而李莲花听到了方多病赞扬嘉嘉的话,虽然说他早就看出来了,但是他刚开口就被嘉嘉抢话了,自然也明白了,嘉嘉的聪明和他不相上下。
李莲花:“还有你去看一下,他嘴唇上的金箔是不是特别的厚?”
听到李莲花说的话,方多病去看了看青山掌门嘴唇上的金箔,结果用手一摸,发现嘴唇上面有血迹。
方多病这才知道了这个青山掌门一定是死之前受了伤,所以才会流了血。
就这样在李莲花的指导下,方多病看到了青山掌门背后的无毒掌,也认出了这个是金渊盟的奔雷手,辛雷的成名绝技。
嘉嘉:“所以这青山掌门很有可能被金渊盟的人所杀。”
嘉嘉提出了自己的猜想。
而方多病听到了嘉嘉说的话,就想到了这个灵山派有金渊盟的余孽。
嘉嘉:“好了,我们去其他的地方看看吧!”
就这样三人又去了其他的地方观察。
———
他们来到了青山掌门坐化的地方。
方多病来到了青山掌门作化的地方,果不其然发现了旁边有一个机关,可以让人掉落下去,又观察到塔上面的镜子,结果联想到铜镜和金粉之间的区别,就明白了所有的一切。
李莲花对方多病的探案能力也感到佩服。
但是他也想不明白这个掌门为什么要做这样一出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