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当日。
谢危故意说出薛定非的名字,刺激薛烨,薛烨不认被薛定非听见,两人当即就吵了起来,谢危故意说出自己已经飞鸽传书到京城,定国公听到后,气的不轻。
姜穗岁(璇禾)顾宸白薛定非。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他们转头看过去,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走来。
“哎呦,昭安郡主啊。”
“啊不,穗岁怎么来了?”
姜穗岁(璇禾)顾宸白少套近乎。
“诶,好歹咱们也是幼年的交情,你怎么可以如此冷漠。”
“我可是记得,我们小时候……”
薛定非轻描淡写的说出某些小时候发生的事情,这些事情都是姜穗岁、定国公知道且亲自见到的,这些话让定国公对于他是薛定非的事情信了几分。
姜穗岁(璇禾)顾宸白别提小时候。
谢危昭安郡主,可是圣上让你来的?
谢危特意说姜穗岁是受沈琅的意思来的,就是提醒薛家的人,姜穗岁自然明白谢危的意思。
姜穗岁(璇禾)顾宸白嗯。
姜雪宁穗岁。
姜穗岁(璇禾)顾宸白二姐,你没事吧?
姜雪宁我没事。
姜雪宁他……
姜穗岁(璇禾)顾宸白二姐应该听说过,这个不着调的家伙就是薛定非。
“穗岁,你这话就过分了啊,什么不着调啊。”
谢危……
谢危瞪了一眼薛定非,薛定非才闭嘴。
启程回京的路上,马车里。
谢危想问什么就直说。
姜雪宁只是觉得奇怪,薛定非明明是薛远的儿子,就算分别了二十年,薛远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
谢危你当真觉得他是薛定非?
姜雪宁难道他不是。
谢危我说他是,他便是,他若不是又怎会与昭安这般熟络。
姜雪宁也是。
谢危看着吧,好戏才刚刚开始。
谢危与姜穗岁配合默契,真的也能被他们说成假的,假的也能变成真的。
另一边。
张遮定非公子,好像没有与定国公久别重逢的惊喜啊。
薛定非闻言,噗嗤的笑了一声。
“我们分别的时候啊,我大概就这么高,也就六七岁,时隔那么多年早就记不清他了,再说了这有了后娘就有了后老子,谁还能指望他啊。”
张遮那你还记得平南王叛乱之事吗?
薛定非闻言,就故意装头疼,表示自己对这事有阴影,不愿再提。
…
京城皇宫。
朝堂上,沈琅在朝会上赞誉谢危他们,而谢危的计划开始了,特意当众提了薛定非,而这位薛定非此时就站在谢危的旁边。
朝臣几番试探,薛定非都对答如流,询问定国公可确认了,定国公看着薛定非左耳后面的月形疤痕,即便不确认也得确认。
沈琅嘉奖了薛定非后。
“臣斗胆恳请圣上准许,臣回国公府居住,与国公一叙多年分别之情。”
“嗯,你有次孝心甚好,朕准了。”
“谢圣上。”
朝堂散会后,不少官员纷纷跟在薛定非身后,想与其结交,薛定非笑了笑与他们搭话,故意在离定国公不远处提起燕夫人,又故意且隐晦的说薛远在有妻子的同时,还在外面有人,在燕夫人死后就娶进门,生下长女薛姝。
薛远听后,简直气得不轻。
“竟然敢对嫡母都不敬,简直是反了天了!”
“你这个玩意,老子都不想认,那臭婆娘她算个鸟啊。”
“何况家母也是嫡夫人,是正儿八经的嫡夫人,可不是一个续弦能比的。”
“你个逆子!”
薛远气的抬手就要打薛定非,被薛定非拦下。
“你是说,定国公贪污通州军营的军械物资?”
张遮臣以为,定国公之过不仅如此,圣上可记得之前勇毅侯府勾结平南王逆党一案。
张遮臣此番通州之行,并未发现半点实据,反而得知当日定国公所捕的号称与逆党密切的武官赵辛,正是军械贪墨案中私运军械给兴武卫的书吏赵广之子。
张遮是以臣怀疑,所有一切都是定国公有意为之,却引得圣上轻信,断了燕氏错案。
“张遮,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遮这句话,明显是在暗示沈琅听信谗言。
幸好谢危还在,开口平息了沈琅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