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姜穗岁正坐在郡主府荡秋千,下人过来通报,通州军营之行有一女子,这不就是姜雪宁吗。
姜穗岁蹙眉,道了一声知道了。
薛府。
姜穗岁带着衍、霜闯入薛家,薛家拦三人的奴仆都被衍给打倒,霜走进去把薛烨和薛夫人提溜出来,狠狠摔在地上。
姜穗岁(璇禾)顾宸白薛姝呢?
“你!姜穗岁!你干什么!”
姜穗岁一个眼神,霜就随意撕了薛夫人衣角,撕下两块布料塞入薛烨和薛夫人嘴里。
薛姝回来时就看见了这一幕,大步走过去指责姜穗岁。
岂料姜穗岁看都不看她一眼,而是让霜把薛姝捆了,然后让衍狠狠揍了一顿薛烨,开口危险他们,让定国公回来去郡主府找姜穗岁。
“你放开我!”
姜穗岁(璇禾)顾宸白带走。
姜穗岁(璇禾)顾宸白安静点儿,否则我现在就让你名声尽毁。
姜穗岁转身离开薛府后,直径回了郡主府。
姜穗岁回到郡主府不过半个时辰,薛远就回来了,回到家看见了薛府的下人浑身疼的起不来,看见了院子里被捆着,嘴里塞了布的薛夫人、薛烨。
听着两人的话,听见薛姝被带到了郡主府,气的他闯入郡主府,姜穗岁是故意的,否则就凭一个奸臣,怎么可能轻易从衍的面前走过,又怎么可能轻易进入郡主府。
“郡主掳走本公的女儿,是为何意?”
姜穗岁(璇禾)顾宸白你不妨问问你的好女儿为何要毁姜雪宁名声。
“本公的女儿并未说错。”
姜穗岁(璇禾)顾宸白哦?那国公要不要让薛姝也毁了名声。
“你敢!这是京城,不要以为是郡主就可以为所欲为。”
姜穗岁(璇禾)顾宸白不巧啊,我就是可以为所欲为,谁敢拦我?
姜穗岁(璇禾)顾宸白谁又拦得住我?
姜穗岁看了一眼衍,衍微微勾唇,拔剑与薛远动手,两人看似不相上下,但那其实是衍在逗薛远玩呢,衍玩够了就一脚踹到薛远的肚子上,薛远后腿了两步,一拳打过来,衍抓住薛远的拳手,用力一拧,然后踹他心口上。
姜穗岁(璇禾)顾宸白国公还要继续吗?
衍(衍霜剑灵)你不是我的对手。
薛远想起身,腿被衍用力踩着,双手被衍拧着,根本起不来,还不了手。
姜穗岁(璇禾)顾宸白姜雪宁的事情,考虑清楚了吗?
姜穗岁喝了一口茶水,然后猛得摔碎了茶杯,所有人一愣,她抬手捡起地上的碎片,走到薛姝的面前,碎片抵在薛姝的脸上。
薛姝浑身一抖,生怕姜穗岁真正划了她的脸。
“住手!今日姜雪宁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衍(衍霜剑灵)怎么交代?我们主子若是不满意,薛姝今日不完蛋,明日也会完蛋。
姜穗岁(璇禾)顾宸白衍,放了他们。
姜穗岁(璇禾)顾宸白给你们一个机会。
姜穗岁微微抬了抬手,衍松开了薛远,霜也不再抓着薛姝,薛远赶紧给薛姝松绑,带着薛姝离开的时候,保证会给姜穗岁一个交代。
霜(衍霜剑灵)主子,为何不杀了他们。
姜穗岁(璇禾)顾宸白现在杀了他们,我的任务就失败了。
衍(衍霜剑灵)那主子接下来怎么做。
姜穗岁(璇禾)顾宸白谢危不是要对付薛家吗?那就再帮他一把。
姜穗岁(璇禾)顾宸白拿笔墨来,我书信一封予父亲。
…
翌日。
姜伯游按照姜穗岁的意思,要明目张胆的与薛家对抗了。
“此事三年前就已经结案,乃是你户部一吏主使,你现在旧事重提还把罪责推到本公的身上,你居心何在?”
姜父若国公问心无愧,又何惧这旧案重审。
“一派胡言!”
“圣上,老臣冤枉,还请圣上给老臣做主。”
沈琅看了一眼薛远,又看向姜伯游。
“姜卿,你可知你今日参的是谁?若是诬告,莫说你一人,就是你姜家满门,那也是重罪。”
姜父回圣上,臣知道。
“好,既然如此,你有何证据?”
姜父回圣上,臣已经寻到了牵连此案的人证,而且他现在就羁押在刑部。
姜伯游还未说完下面的一句话,就被薛远打断,而且还说姜雪宁教养不好,门风不正,更是隐晦说姜伯游没教好姜穗岁。
这一下子就把姜家的两个女儿都牵扯进来,薛远果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张遮站出来也参了一本薛远,说是薛姝故意败坏姜雪宁名声。
“圣上!圣上不好了!”
“干什么!慌慌张张干什么?”
“是昭安郡主!昭安郡主让人打了薛姝,说薛姝以下犯上。”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刚刚,昭安郡主让奴才传话圣上,说姜雪宁与张大人深入敌营平了通州之乱,此为义举,却被薛姝传出,甚至编造污言秽语,要毁姜雪宁名声。”
“今日,更是对昭安郡主出言不逊,说薛家管不好子女,她亲自管。”
在场的文武百官也是没有想到薛姝会如此,编排女子名声。
“郡主还说,前几日郡主已经提醒了定国公,定国公也说会给一个交代,却没想到定国公并未阻止,还……”
沈琅听后,诧异的望向薛远,气的将手里的奏折砸了过去。
“定国公,你还有何话可说。”
“圣上,此事老臣绝不知情,其中必有不实之处。”
“张遮递过来的折子上写的清清楚楚!一举一动都是兴武卫所为!”
“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去招惹昭安,你说有不实之处,那昭安找过你们,提醒过你们这个是不是真的?”
“是。”
“既然昭安已经提醒了,你为何还要任由你薛家女如此!”
谢危国公,王妃侧妃当选在即,这是国事也是家事,理应由圣上裁断。
谢危薛氏女,如若真的德才兼备,自会当选,国公又何苦如此呢。
谢危圣上,国公所言,无非是爱女心切。
谢危的这句爱女心切,沈琅本就生气,这句话使他更气,为了得到临孜王王妃的位置,毁女子名声,滥用职权。
沈琅冷笑看着薛远。
沈琅冷冷看了一眼薛远,随后看向谢危和张遮,命他们调查此事,外加今日谢危、张遮所参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