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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的最后一缕残烟在梁上盘旋,月光像一层薄霜铺在屏风后。
枝渺你知道这东西?
丁程鑫从前宗门里有个师兄中过这招,我见过,就是这样粉色的流体。
枝渺那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枝渺已经感受到身体剧烈而尴尬的变化。
丁程鑫最安全的破局方式,就是把我们…
枝渺……
枝渺不信邪,她想尝试撕裂时空逃出去,但刚一运转灵力便控制不住地软了双腿。
丁程鑫抢先揽住她,将她扶上床榻。
张真源你干嘛?!
张真源即刻冲过去,护在直面枝渺身前。
丁程鑫这么激动做什么?
丁程鑫先踱步到门口,把门闩反扣到底,发出极轻的“嗒”声。
丁程鑫渺渺?
枝渺抬眼,看见丁程鑫一步一步踩着自己的心跳走近。
丁程鑫既然她这么想促成我们,那我们就从了她的意,演出戏给她看,先拖着她如何?
没有言语,丁程鑫单膝压上床沿,右手探过去,把枝渺的掌心翻过来,与自己十指交握。
枝渺挣了挣,没挣脱。
一旁的张真源不乐意了,急忙抓住枝渺另一只手。
张真源什么叫促成你们?你怎么不说她还有意促成渺渺和我呢。
丁程鑫渺渺?
丁程鑫不理张真源,只专心盯着枝渺。
掌心温度一层层叠上去,枝渺的指节终于松了。
她别过脸,喉咙里极轻地滚出一句:
枝渺怎么演?
帐钩被拨下,罗帐落得像一场安静的雪。
月光被切成斜格,落在三道剪影上——
先是分立,而后靠近,最终缓缓重叠。
衣衫一件件搭出来,像无意摆放的盾与鞘。
呼吸交错,起初凌乱,后来渐渐同频,像三股细流汇成一条暗河,水面平静,水下湍急。
不知是谁的指尖在谁背脊上写下短暂符文,又被薄汗润开。
又不知是谁的唇擦过谁耳后,替彼此掩住险些溢出的呜咽。
只剩极低的耳语,来回传递——
“别运灵力。”
“我知道。”
“痛就掐我。”
“……闭嘴。”
……
再睁眼时,残香已冷,月光西斜。
三人并肩,额际相抵,心跳仍叠在一个拍子上。
枝渺先起身,长发铺满后背,她低头系中衣,心里满是懊恼。
说好是演戏的,怎么最后假戏成真了?!
虽说自己倒是不亏什么,但家里那两个知道了,一定要发疯的。
……
铸心岛,苍舒后府。
沈湘君什么?!
沈湘君三个人…一起?
沈湘君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白。
想出这个主意原来是希望枝渺能在关键时刻,听从自己的欲望选出心中最想要的那个人。
没想到枝渺全收下了啊。
沈湘君心道不好,这下怎么同灵剑仙府和天机门交代?
谁会想看到自己的得意弟子被骗身骗心?
沈湘君急得不行,都想收回前些日子对枝渺的夸赞了。
她等着三人回来后,那俩小子到她面前告状,就一直没有等到,他们似乎没想将这件事捅到上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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