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介在敬舍准备好后,正要前住雅致灵院,陈述和许昌朗在身后看余介出门“师尊好像真的变好了,大师兄去的这几日都安然无恙的回来了。”陈达躺在床上道,许昌朗点点头:“大师兄也变历害了,更刻苦了,午休时间都去修练。”
余介刚出敬舍的院子,身后响起齐林儿的声音:“大师兄。”余介回头就看到齐林儿端着气向他走来:“师兄给。”女舍在男舍后方有十分钟的路程,余介接过是一个平安牌。
“前天有机会,和蓝师姐出去了趟,便为师兄救了一个这个。”齐林儿看着余介有点害羞“多谢,今日太阳很烈,你快回去吧,我要去师尊那练剑了。”齐林儿点点头和余介告别:“那师兄再见。”
余介点点头后看了看平安牌,放入衣袖中,去往雅致灵院,进了院子便看到一个人影,是温末清,许多日子没有见到,今日突然到见到,温末清站在屋檐下,垂着眼手里拿着什么好像在想事,余介看着穿着一身红白衣袍的温末清,想到五年前温末清也是一身红白袍。
温末清抬眼看到余介正看着他,手中的布温末清握紧了下便消失了,余介见温末清回过神,行礼“师尊。”
温末清走下木梯“你什么时候来的?”“方才才到。”余介回道。
温末清点点头:“你练到哪了?”余介回:“回师尊,弟子练到成式中段了。”成式过后便是最后一式,温末清唤出芸怀剑:“好,成式末段和结式较难,今日起我亲自教你。”
说完余介愣住了,温末清刚才说的每个字他都听得明白,连在一起就听不明白了,不禁轻声问出:“什么?”
温末清看向他:“怎么了?”余介连忙摇摇头“没。”温末清点头觉得阳光太刺眼了点,抬手在院子上方施了个屏障:“来。”然后开始教余介。
先是给余介完整的行了遍末鸣剑法,屏障下是一片阴凉,温来清行剑起的衣摆,微风抚过余介,在美景中行剑的温末清就像一副美丽的画。
温末清停下“这就是全套的未鸣剑法,现在我开始教你成式的末段。”余介拿好戒心:“好的师尊。”余介跟温末清开始行剑,末段的难度跟前面比要难了许多,余介紧跟着温末清生怕错漏一步,而温末清也放慢了速度。
练了两遍后,余介基本都记住了“我带着你再练一遍,然后你自行练一遍给我看。”温末清对余介道,余介点头:“是,师尊。”温末清开始行剑,余介跟着,前面练了两遍已经基本记住,这第三遍也没那么吃力,一个转身余介的目光不自主的看向温末清的脸,样貌俊美神态淡然,那一刻余介心里恨好像突然没那么深了,他感到开心。
当独自行剑时十分用心没有半点错误,温未清满意的点头:“不错。”看了看渐落下的太阳:“你连着前面的一起行一遍,若无错,今天便到这。”
余介也看了看太阳,心里估算一下行完一遍那也比平时要早结束了些许:“是。”如温末清所想,没有什么错误,只是修为不高只会干行剑,不会灵动。
“好,可以了,你练的不错,这本灵语术是为师近日观察你所写,应是会对你习剑有助。”温末清手上出现本新书,是温末清练习新剑术断了头绪时,看到余介习剑突然有感而写。
“观察我所写?意思是专门为我写的?”余介有点不可思议的道:“弟子多谢师尊。”温末清收回手:“嗯,回去吧。”走向石桌在石凳上坐下,倒了杯茶正要喝,才看看余介未走,站在原地看着自己:“怎么了?”心中不由想:“是自己变化太大,不敢相信?”
余介向温木清行礼:“弟子在敬舍中新学了几道菜,想做给师尊品尝。”温末清本想拒绝,但对上余介的眼睛,又说不出最后点了下头,余介马上又行一礼:“师尊稍等。”说完便往柴房去。
随后看着眼前的三菜一汤,温末清叹了口气拿筷尝了一口,有点惊喜,看向余介:“不错。”后继续用菜,“你也座下吃吧。”
余介犹豫了一下“是。”座下后看着吃饭的温末清,低头不禁扬起抹淡淡微笑,师尊今日夸了他三次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