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轻轻合上,下一刻,防御隔音阵法将整个房间笼罩,回到房间的清婉只觉得懵,视线一转就躺回房间床上了。
看清情况后,发现王林黑化似乎又重了,将她禁锢在怀中,似饿极了好不容易逮住猎物的凶兽,死死咬着不放开。
“王铁柱!有哪里让你不开心,要发疯了!?”清婉软声嗔怪着,双手一齐重重覆上他的双颊,像揉一团雪白的糯米团子般来回推搡。
讲点道理好么,方才都是站在他一边的,怎么将青鱼送走后,就突然发疯了。
王林任由她动作,直到气性消了些,才俯身贴近鼻尖凑在一起,呼吸交融间,声音像锋锐的钢刀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气:
“只要那小子出现,我这心里便跟扎了针似的——何况你今日还见了他”
清婉也被气笑了,再度伸出一只手,捏住他的耳垂,“你说的我好像做什么似得,要知道你刚才是一直在的,再讲讲道理,我出现是怕你失控杀人,结因果影响道路,还会吓着爹娘。”
否则都不是等青鱼走了,而是得现场发疯,然后将她锁在身边,偏偏本命契约已成,独独逃不开他手。
“不管,我就是很难过啊!”王林说着牵引着她的手,按在左胸命门,那处心跳如战鼓,委屈道:“都疼得要裂开,碎成八瓣了!”
“碎你个头,是不是还每一瓣分别写不同的女修名字啊?”清婉美眸微眯,放在他耳朵上的手捏紧,语调带着威胁。
王林却只觉得可爱,俯身稳住那红唇,含糊道:“你一个就够让我肝肠寸断的了,若刻有名字,也只会是你,哪有别人!”
清婉只觉仿佛坠入翻涌的岩浆,眸中沁出的泪水还未落下,火舌擦拭干净,仰头躲避间撞入了一双深沉的眸中。
——暗潮翻涌间,是偏执的占有欲在灼烧,却又裹着细如蚕丝的温柔小心,恰似野火在雪原上蔓延,明明烧得人骨头发颤,却偏要在触及嫩芽时收住火舌,暴虐和温柔交织让人怎么也逃不开。
“王…王铁柱…王林……要等成婚……” 清婉闪躲着却被抓回,提起之前的约定,眸中含着的晶莹坠落,清明渐失。
“阿清放心,我有分寸的!”
我觉得你没有!清婉的抗议没来及说出口,就被吞进更深的热吻中……
清风掀帐,只见俊美青年将脸埋于雪白颈窝中,眼眸泛红似魔似仙,喉间溢出可怜的求爱低语。
月落西斜,恢复理智的清婉,只想说可怜个鬼,羞恼的将王林给赶出门,指尖灵光一转将门给锁紧了。
“有分寸个鬼,若非爹娘要回来,怕是还没完没了了,嘶……真是半点力气都没有了!”
清婉觉察到四肢酸软难支,素指掐诀施了法术,床榻上的衾枕便瞬时换新。
下一刻,整个人便砸进软被里,双手攥紧锦被泄愤,指尖几乎要掐进缎面里,仿佛那实在掐那罪魁祸首。
王林倒真如他所言未取元阴,旁的却是半点没放过,偏食髓知味后凶狠贪婪,直教她现在都觉得,身上泛着酥软的颤意,当真是可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