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屋子,在地板上投出斑驳的剪影,顾安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也不知道。她只记得她靠在床边,然后......
然后,阳光就照在了她的脸上。
?
她怎么躺在床上?
她明明记得自己是靠在床边的,可是现在她却躺在了床上,而且,张真源并不在她的身边。
她揉了揉眼睛,看向四周,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窗外的阳光洒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斑驳的光影。
她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张真源去哪儿了?他怎么会不在这里?
她想起昨晚的事情,她本来是想把张真源从床上踢下去的,可是他没有睡着,一直守着她,她只好一动不动地熬到了天亮。
难道,是张真源把她抱上床的?
她起身下床,想看看门能不能打开。
但脖子猛地一疼,疼的她差点叫出声来。
她捂住脖前,一摸那冰冷的银铁链套在自己脖子上。
才想起来,自己被锁链束缚了一晚上了。
她几乎忘记了它的存在。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疼的脸色不太好看。
她试图用力拉扯那冰冷的银铁链,但只是徒劳无功。
只能被迫回到床上想办法。
她要先弄断,再逃跑。
虽然她很害怕,但还是要尝试一番。
她伸手碰到那冰凉的金属链,只觉得一股寒意透过指尖传遍全身。
她的手刚碰到链条的时候,那冰冷的金属链立刻发出刺耳的声音。
“啊!”
顾安然吓得立刻缩回了手。
什么情况?
她又试探性地伸手碰了碰链子,链条还是那样的尖锐刺骨,仿佛随时都会割破她的手。
她不信,又再次试探碰了。
……
张真源“咳,她是真的大概不清醒吧?”
张真源以一种带笑的语气问道,声音里透着几分轻松和不确定。
马嘉祺“嗯,她的确有点不太正常。”
马嘉祺目不转睛地盯着水晶球中的顾安然,声音低沉而肯定。
顾安然的状态不仅身体上有异,连精神也显得颇为迷离。
她在水晶球中是真的显得有点傻乎乎的。
张真源“我就不去看了,我还得去千金方一趟,明天回来。”
张真源说着,转身向门外走去。
然而,在即将跨出门的瞬间,他却又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马嘉祺。
张真源“你真的觉得她没问题?”
马嘉祺抬头瞥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好笑的情绪。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温声回答道:“我也希望是我多虑了,但她的确有些不对劲,我会留意的。”
他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而马嘉祺则继续注视着水晶球中的顾安然,眼中闪烁着深沉的光芒,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
顾安然此刻正陷入一种难以言明的状态。
水晶球内的光线折射在她的脸上,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
她的皮肤在光线的映照下显得更加苍白,仿佛失去了血色。
她的嘴唇紧闭,没有一丝声息,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
马嘉祺目不转睛地观察着顾安然,试图从她的表情和动作中捕捉到一丝线索。
他感到有些奇怪,也有些不明白。
他不明白洛风禾为什么把精灵泪给她,更别说是洛风禾的心脏了。
—
顾安然心里难受死了。
被银链脖套链子套在脖子上,整整一天了,她几乎滴水未进,粒米未沾。
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什么重物压着,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头也晕晕乎乎的,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洛风禾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