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应该是第二天了。”贺眠栀回道。“接下来要小心。”
延柯把视线从庄柳段身上移开,抬头问道:“为什么?”
“你没有发现刚刚那些突然消失了吗?这是诡异阶级最强大的一种能力 如果不及时认清现实与虚构,你就会被诡异绕进去,从而再也无法脱离这个时空的一切事物。”边说着,贺眠栀边环顾四周。
“你看墙角那里。”话落,三人齐齐看向贺眠栀手指的地方。
只见,墙角那里,立着一把剑。地面上落着能有半个指甲的灰。白色和灰色掺杂在一起,看不清。
“刚刚我怎么没有发现?这么明显…”宋松洁的话没说完,贺眠栀便接上了“如果我没有猜错,刚刚一定是谁听到了什么事情,我们四个人之中一定有一个叛徒,你看,那把剑。”
“把凸出的墙当成纸老虎,那么纸老虎身后的人就是幕后黑手,但这不符合实际,一捅就破…归零… ”庄柳段又在小声叨咕。
“剑又怎么了?”延柯的表情实在是扭曲,显然他不明白眼前神神叨叨地贺眠栀,宋松洁也质疑地看着他。
“四人背道而驰…借刀杀人…对!就是借刀杀人!”混浊的眸子因为想清而变的透亮。
“在规则中有一条是伪人或许在我们其中,但在不在没有说明白。我们刚刚捡到的纸条上写着不要轻易相信对方,你们之中有伪人,千万不要被发现。但是,规则又写着不要相信接下来纸条的内容,所以,第一张纸条上有的是错误的,有的是正确的。”
“你怎么能够确定我们不是伪人?”延柯见缝插针道。
“刚刚我在把你们救出来的时候,正常会化实体的诡异是巨大的黑团慢慢演变的。但刚刚宋松洁用剑刀了好几个即将化成实体的诡异。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贺眠栀又思考了一会,接着道:“这点如果确定了,那么借刀杀人就说的通了。这里的诡异让我们内斗,最后我们自相残杀的结局是他们想要的。”
依旧是延柯提出质疑:“那跟剑有什么关联?”
“你们现在手上没有工具,大局掌握在我和宋松洁的手里,如果我和宋松洁配合一下不出一盏茶的时间你们就败了。你们可以拿那把剑来杀了我们,如果你们怀疑我们的话。”话落。
这些东西把宋松洁不灵光的脑子彻底绕乱了。“接下来要去哪…”话还没说完,那些破灯又开始闪了,并且合带着像有许多的鬼哭泣的声音。一闪一闪的灯也发出咔,咔,咔的声音。把暗自叨咕的庄柳段吓了一激灵。延柯看到庄柳段被惊到了,左手一把揽住了他的腰。慢慢地拍着他的后背。
“宋松洁。”贺眠栀叫了一声。
“在。”
“你去把剑拿过来。轻点。”
闪烁的灯光并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快,贺眠栀真怕这头顶上的东西一下子炸开。
“拿这剑有什么用?”贺眠栀看出了宋松洁的嘴型。但他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接过来。没等下一步动作,那剑就像泥土一样碎掉了。
“这…”
偷偷观察这边情况的庄柳段突然像明白了什么一样,起身就要去看那剑,但没等他动,延柯就又把他揽了回来。“别乱动。”庄柳段又想说什么,推搡着延柯。但贺眠栀没有给庄柳段说话的机会,剑碎掉就像证实一个猜想一样。
“你们看,我一拿起就碎,但宋松洁拿却没有关系,诡异是想着如果我们内乱,首先针对的就是我这个学过诡术的人。因为你们什么都不懂,只能听着我说的内容去实施。如果你们不信,沿着这条路直走,左拐后房屋的样子是和这里一样的。”贺眠栀一口气说了一大堆,终于说完,赶紧顺气。
庄柳段听完后也不动了,他小声和延柯说了什么,只见延柯真的按照贺眠栀的话直走。结果,一拐弯,是一个同样的死胡同。真的立着一把剑。延柯将信将疑地拿起来,真的没有碎。他拿着这剑又原路返回。
其余三人看见延柯拿着剑回来也明白了贺眠栀所说的一切了。同样的,延柯一回来就把剑递给了贺眠栀。果然,剑和刚刚那把一样碎成了渣。
闪烁的灯终于停止,哀嚎的声音也恢复了平静。一切好像还是刚刚开始。
“所以…我们现在要怎么出去?”庄柳段小心翼翼地询问贺眠栀。
贺眠栀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转头问宋松洁:“那个长条的东西你还带着吗?”
“什么长条…哦。给你”宋松洁愣了一瞬,回过神来。把最开始用的那个长方形可以着火的不知名物体递给了贺眠栀。
“哦,你们知道这是何物吗?”
“打火机”
“打火机”
庄柳段和延柯同时答道。
“哦…”贺眠栀不知道听没听明白地点了点头。
“所以你要做什么?”延柯没了最开始的怀疑,坦荡地问贺眠栀接下来要怎么办。
“既然逃不掉,躲不开,就直面他们。”
延柯二人没有听明白贺眠栀的话中话,还没开口询问,贺眠栀掏出符纸点燃,一把贴到了墙上。
只见那枪真就如同纸一般一下子就亮出原型。
“这是…”宋松洁观察着四周的火焰。
“棋盘!”
“棋盘!”
end
end
end
不知道哪里传出的播报声音说了什么,但众人只听到它说
真正的战争,打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