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书房,五人坐在沙发上。
吴邪最先开口道:“湾湾这两天很不对劲。”
黑瞎子道:“她在躲避我们的亲近。”
“这是又被什么事给刺激了,怎么每次受牵连的都是我们?”张日山觉得自己真是太冤了。
解雨臣道:“我猜……”他手指朝上指了指,“应该是那位跟她说了什么。”
就算那位说了什么,以梁湾现在的身体状况,他们也不敢问,生怕再刺激到她。
五人叹了口气,对事件的未知,让他们都无从下手。
书房里陷入了长久的静默。
要说解雨臣为什么加入了讨论,就要从他们入住解家开始说起了。
其实从出了昆仑山开始,解雨臣就没有特别小心的隐瞒自己的心思。但那时候梁湾昏迷不醒,所有人都心力交瘁,谁也没注意到他。
即便解雨臣帮着忙前忙后的,他们也都以为,他是出于朋友的关心,毕竟,与梁湾交好的人都在尽力帮忙。
后来解雨臣邀请他们来解家,他们也没往这方面想。
当然,除了知情的黑瞎子,但他也没有挑破。
吴邪对解雨臣很了解,他认为以解雨臣的性格,不太可能接受他们这种感情状态,所以并没有什么防备。
直到他们住进解家半个月后的某一天。
那天,解雨臣去看梁湾时,难得的,除了躺着的梁湾,其他人都不在。
解雨臣坐在梁湾身边,伸手抚摸着她苍白的脸颊,还有她那没有多少血色的唇,他鬼使神差的俯身吻上了上去。
好巧不巧的,刚从卫生间出来的吴邪看到了这一幕。
“解语花!你在做什么!?”吴邪的声音很愤怒。
解雨臣却语气淡淡的说道:“你不是都看见了。”
“你……你……”
解雨臣知道吴邪想问什么,直接说道:“对,我对梁湾起了心思,我喜欢上了她。”
一句话,让吴邪的愤怒如泄了气的气球。
“什么时候开始的?”吴邪气馁问道。
解雨臣思索了一会儿,道:“应该是从那次我送她去霍家医治霍老太太时就开始了。”
吴邪愣住了,那么早?
“你藏的够深的,既然已经藏了这么久了,怎么现在又不藏了?”
吴邪相信,以解雨臣的谨慎,如果不是准备出手,绝对不会露出一点端倪的。
解雨臣看着床上的梁湾,说道:“吴邪,你知道我当时献祭古神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吴邪没说话,等他接着说下去。
解雨臣突然笑了,“我当时在想,如果我和张起灵死在那儿,她是会为我伤心,还是会怪我带走了张起灵。
我之前虽然有些喜欢她,但是因为她身边已经有了你们几个,我从没想过也掺和进去的。
可是,当我真正面临生死一线的时候,我最后想到的竟然是她,
我当时的娱神舞已经跳了一半,她突然出现,阻止了我的献祭,用她那瘦小的身体把我跟张起灵护在了身后。
当时的我觉得,或许……如果还有机会,我也可以试一试的。
后来,在她空间里待的那几天,我问过瞎子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们宁愿共享,也要跟她在一起?”
解雨臣看着吴邪,“你猜瞎子怎么说的?”
吴邪回道:“瞎子肯定说,只要是她就行。”
解雨臣笑了,“差不多,他说,认定了是她,那就只能是她。
在雪山时,她突然出现,张起灵确定她生死的那几秒的时间里,我是极其害怕的,那是我活这么多年,最害怕的一次。”
解雨臣说着,看向吴邪,语气坚定的说道:“吴邪,我也认定她了。”
吴邪叹了口气,怎么她老婆这么能招人,招的还都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这让他拦着不是,不拦也不是。
唉……难搞……
最终,吴邪把事情跟其他三人说了,黑瞎子心里早就有数,并没有惊讶。
小哥除了对梁湾、吴邪、小梧桐有些情绪,最多再加个胖子,其他事情难得换他一个关心的眼神。
倒是张日山,用一种稀奇的眼光看着解雨臣,别人不知道,他可是从小看着解雨臣长大的。
解雨臣得二爷亲传,可是连二爷的傲骨也学的十成十,居然还能接受自家这种复杂的感情关系,真是太稀奇了。
四人对这件事的态度是不支持,也不反对。不支持是不想再多个人抢老婆,不反对是出于兄弟情。
而且,这件事最终决定权在梁湾身上,她说愿意才行。
现在他们就算是打破头也没用,梁湾啥都不知道。
于是,就跟默认似的,四人并不阻止解雨臣接近梁湾。但是不允许他再做什么出格的事。
虽然不能像他们一样细致入微的照顾梁湾,但解雨臣每天过来看梁湾的时间在一点点加长。
也就造成了这次的四人会议,加上了一个解雨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