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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我在这儿,一直在。”
林瑷礼窝在刘耀文怀里,听着他那句“我在这儿,一直在”,胸口忽然一紧,呼吸都顿了顿。
她的心里像被什么软软的、暖暖的东西慢慢铺开。
她抬眼看着他,那一刻,刘耀文笑得很轻,但眼底闪着坚定的光。
而她还窝在他怀里——
一动也不想动。
某种被小心翼翼包裹的情绪忽然被戳破了,那种无助、羞愧、脆弱、委屈的情绪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鼻子一酸,她眼眶瞬间湿了。
林瑷礼低下头,拼命咬着唇不想哭,她轻轻抽了下手,却被刘耀文牢牢握着。
林瑷礼“你别对我这么好…”
这话说出口的时候,林瑷礼的声音已然带着哭腔,像一根小小的羽毛,轻轻落进水里,却激起了满池的波纹。
刘耀文微微怔住,眼神有一瞬的不安,神情有些慌张。
刘耀文“对你好有什么不对吗?”
刘耀文“我…我哪里做错了吗?”
林瑷礼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流的。
一开始只是鼻尖发酸,后来眼角湿润,再后来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小小地啜泣着,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像是怕吵到谁,又像是在偷偷惩罚自己。
她藏得太辛苦了。
明明是最基础的情感需求,却活成了无法控制的渴望。
越渴望,越怕失控。
现在想起来,她刚才那些无意识的贴近和撒娇,真的太、太丢脸了。
林瑷礼“是我不对…是我有病…你对我太好…我会忍不住依赖你的…”
林瑷礼哽咽了一下,眼泪一滴滴掉下来,砸进了刘耀文的手心,烧得人心疼。
她的声音颤得就像风里的小纸片。
林瑷礼“所以…不…不要…”
林瑷礼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刘耀文没说话,指尖轻轻在她后背一下一下地顺着,像在安抚一只瑟缩的受伤小动物。
他能感受到她身体里的难过和自责,一寸一寸地传过来,让他心口发紧。
林瑷礼“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奇怪?”
林瑷礼抬起头,红着眼,睫毛湿漉漉地颤着。
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像用尽了全身力气才问出这句。
刘耀文心狠狠一缩。
他低头看着她,眼底盛满了心疼。
刘耀文“我不觉得你奇怪。”
刘耀文温柔地把林瑷礼的额头抵在自己肩窝,像是给她一个可以暂时休息的地方,然后才一点点地、迟疑又慎重地开口。
刘耀文“其实……我也不太正常。”
刘耀文的眼神一下变得沉静下来。
他伸手帮她擦眼泪,却在触到她脸颊的时候忽然收了一下。
最终,刘耀文轻轻用掌心轻轻捧住林瑷礼湿漉漉的脸颊,像是握住了一件极珍贵又极易碎的东西。
他与她面对面相视,郑重开口。
刘耀文“我也有事瞒着你。”
林瑷礼停止了抽泣声,她眼里还有雾,迷茫地看着刘耀文。
刘耀文顿了一下,认真看着她,像在压抑着某种很久的挣扎。
刘耀文“我有异性接触障碍症,从小就有,还是很严重的那种。”
林瑷礼怔住,像被这句话从悲伤中拉了出来。
林瑷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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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月月“两个小苦瓜要互相袒露伤口了”
我不是月月“端午安康呀宝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