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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林瑷礼的笑容，刘耀文只能轻叹。
刘耀文“别逞强。”
刘耀文“他要是欺负你了，就告诉我。”
刘耀文“就算是冷暴力也是在欺负你。”
刘耀文“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刘耀文又重新握住了林瑷礼的手，左捏捏右捏捏。
软乎乎白嫩嫩的，他真是喜欢到不得了。
刘耀文“好不好？”
有时候林瑷礼觉得刘耀文真是既幼稚又可爱。
就像现在这样。
林瑷礼“嗯，好。”
刘耀文盯着她的眼眸总是亮闪闪的，活脱脱就是一只无时无刻都在求关注和夸夸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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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后不久班级里就只剩下寥寥几人，林瑷礼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马嘉祺还一个人坐在位子上整理当天的笔记。
他的动作一如既往地安静，像习惯了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独处。
背着书包经过他身边时，林瑷礼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停了脚步。
林瑷礼“马嘉祺。”
她轻声唤他。
马嘉祺闻言抬头，神色却一如既往地平静。
马嘉祺“有什么事吗？”
林瑷礼原本是准备离开的了，但她却想起今天下午班主任告诉她，让她再提醒一次新同学放学后去领资料，于是她便停了下来。
班主任是语文老师，而林瑷礼恰好是语文课代表，所以再提醒马嘉祺一次这个义务当然落在了她的头上。
林瑷礼“你记得等会去教学楼A座的教务处领资料哦，不然明天班主任又该说了。”
马嘉祺眼神淡淡地扫过她，低声开口。
马嘉祺“嗯，谢谢。”
这是两人第一次有来有回，结束一个完整的对话。
马嘉祺的声音依旧平稳克制，像是在极力保持距离，但又不至于让人难堪。
林瑷礼注意到他眼里那一闪而过的防备，像是下意识地在判断她话里的动机。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轻轻点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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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给林瑷礼的感觉真的很奇怪。
今天有一次林瑷礼弯腰捡自己掉落的笔时，没注意手肘，不小心撞到了马嘉祺放在桌上的水杯。
林瑷礼“啊，对不起！”
水杯还好，没翻，只是轻轻地晃了一下。
马嘉祺眉心轻皱，但没有说话，只是将杯子拿起来，放远了一点。
林瑷礼看着他克制的动作，有点不好意思。
林瑷礼“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马嘉祺还是平淡地开口。
马嘉祺“没事。”
他的“没事”不是在安慰，也不是在指责，更像是一种“你不用解释”的意思。
林瑷礼咬了咬唇，没再说话。
林瑷礼“……”
她隐约察觉到，马嘉祺对她保持着距离并非因为高傲，而是某种……谨慎。
像是早已习惯了不期待别人对自己真正友善。
而她，只是无意被他划进了“陌生人”那一栏。
马嘉祺这个人，是冰的，但似乎不是刺人的那种。
与此同时，林瑷礼也很好奇，马嘉祺到底只是对她这样，还是对所有人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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