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关系是不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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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听懂了林瑷礼的意思。

林瑷礼没有藏着掖着，也没有让他去猜。

她很坦率地告诉他——

她对他确实有好感，但这确实也还不是喜欢。

张真源其实很能理解。

他们的身边都围绕着许多人，而他是那个喜欢她的人，所以他的感情是带有排他性的、只想独占的。

但林瑷礼是被追求的一方，所以她有权接受别人对她的喜欢与好意，也有权慢慢分辨和决定自己的心意。

张真源尊重林瑷礼的坦白，同时，他愿意且乐意去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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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等了林瑷礼很久她都没有出现，所以鹿见清就回到了自己的班级。

林瑷礼也再次回到了比赛现场，走近自己班级位置时发现刘耀文正侧身靠墙站着，目光却在她刚靠近时轻轻看了过来。

她刚准备路过他，就听见他慢悠悠地开口。

刘耀文“你跟张真源关系是不是挺好的。”

刘耀文语气不轻不重，像平静湖水里落进一颗小石子，没什么涟漪，但悄悄泛开了一圈圈情绪。

他尾音拖得很轻，像是棉线绕过耳骨，软软一绕，不痛，却让人无法忽视。

林瑷礼微微一顿，没有抬头，只是低声解释。

林瑷礼“他是社长，所以平时排练接触会多一点。”

话说出口那一瞬间，林瑷礼甚至不知道自己解释的是事实，还是潜意识里的心虚。

刘耀文没有说话，目光安静地落在她脸上，不躲不藏，像是在等她说更多，又像是在默默辨认她语气里每一丝细节。

林瑷礼心跳骤乱，手心微热，刚想再说点什么，刘耀文却忽然轻轻笑了一声。

刘耀文“没事，我就是问问。”

刘耀文说着，忽然凑近了一些，身子略微前倾。

他靠近时，身上带着清淡的皂香，还混着一点点少年气息，没什么攻击性，但存在感极强。

像是不经意地靠近，却精准地控制着距离，声音低到仿佛只在他们之间流转。

刘耀文“我就是觉得，刚才你跟他说话的时候，眼神不太一样。”

林瑷礼屏住呼吸。

刘耀文的声音仍然是那种若有若无的轻缓，但尾音却比刚才更近了些。

刘耀文“不过……你对我说话的时候，好像也不太一样。”

他没再说下去。

只是那一瞬间的沉默，反倒比说出千言万语更让人心口发烫。

林瑷礼睫毛轻颤，连呼吸都变得轻微克制。

刘耀文盯着林瑷礼看了几秒，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随后才缓缓直起身，把视线移回舞台。

刘耀文“你别多想，我就是随便聊聊。”

但，他嘴角那一点若隐若现的弧度，却让人完全无法当真。

台上的歌声还在继续，观众席间也不时传来几声热烈的掌声，可这一切喧闹在林瑷礼耳边却像被按了静音键，只剩下身边那道不紧不慢的呼吸声。

她想看舞台，却忍不住余光飘向刘耀文。

他站得很直，双手垂在身侧，指节分明，整个人看起来像没事人一样。

但林瑷礼知道，他刚刚靠近的那点距离，可不只是“随口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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