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宛如一条银河悄然倾泻,星星点点,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光芒。
月光隐匿,绵绵的呼吸声入耳。
助眠的香缓缓的点燃,冒出白烟,使得床榻上的人陷入更深的梦境。
黑影闪过,一双淡漠的眼睛注视着床榻上的人,久久不动。
他实在无从下手。
在夜间他的视力极好,能够清楚的将少年纳入眼中。
软趴趴的触手从少年背后的缝隙中伸出,色情的将少年缠绕,在娇嫩的皮肤上留出一大部分红痕,格外的惹眼。
墨发披散也只遮住少部分的身体,却更加的吸引人。那是一颗美丽又稚嫩的果实,泛着红晕,等待着采摘。少年不时舒服的哼唧声,传入耳中荡起涟漪。
往常大人口中的教训无非是灭个门,废个武功什么的,但管教?影一表示:和教训一样。
但现在很显然这种情况并不适于,甚至让人无从入手。
影一伸出那双被黑色手套包裹住的修长有劲的手,指尖被无意识的触手缠绕,轻微的吮吸感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那温暖又滑腻的触感。
平日刀光剑影惯了,今日影一只觉得太过怪异。
“一只触手便好。”影一回想起大人口中的管教想来便是这个意思,不知怎么想的,又轻轻的说道,“不疼。”
正要手起刀落,一阵轻微不易察觉的威压袭来,仿佛是防止惊醒床榻上的人,格外的小心。
“少主。”
影一将手收回,恭敬的向门外那道不知何时而来的身影行礼。
“哼,告诉那老怪物,不该碰的别碰,不该想的也不要想。”
景暮眼里闪过一丝阴鸷,万人皆知,五派中除了两女子执掌的宗门外其余三派宗主皆有一位不可触碰的白月光。
这便是书中没有提到的内容,只提了女主飞升,三派宗主和其他隐藏大佬为她痴迷。并没有提女主会在每一次的天然宴席下物色猎物,为了维持上界的地位和奢靡的生活。
即使她身边美男无数,但她本身骨子里便是性奴,欲望贪婪极盛,这是她怎么改,怎么遮掩也无法掩盖的事实。如此也不会放开修真界这块大肉。
但只有景暮知道,P的白月光!那老怪物什么德行他能不知道?也只有天玄宗那个老蠢货被蒙在鼓里。
“是。"影一并无其余情绪,只是走时看了少年一样,仿佛要将少年刻在脑海中。
………
因为天人宴席事关重大,这几天,不管是修真界还是人界都热热闹闹的,尤其是天魔宗。
五派会轮流举行天人宴席,每到这时便会有无数的天之骄子在天人宴席展现风采。
折幼也得知了身边的小仆从是天魔宗的少主,但对于这又不按常理出牌的思路来讲,那又如何?只是对于天魔宗和仙家缠在一起的事久久不得释怀,他没有忘记自己的初始目的。
“你…干嘛!”
少年一身白衣飘飘,宛如天上谪仙下凡。
纤细的手腕被一双大手包裹。
“怎么说我们也算有些渊源,自然要替那家伙看好你。”晏怀清感受着手中的柔软细腻,眼中带着笑意。
少年眼尾发红,微微上挑,嘴唇向下弯,像是鼓起的海豚一样气鼓鼓的,格外可爱。
挣扎几下,折幼也就随了他,随后注意力转移,好奇的看着所谓见到的事物和人
该说不愧是天魔宗,有魔气滔天,也有仙气飘渺。
弟子服也是以黑色视人,来来往往的弟子,不时的瞟向宗主,有恭敬和崇拜,但大多的是好奇。
“那人是谁?怎的没见过?”
“被宗主亲自拉着?是不是我眼花了…”说着碰了碰旁边的人来保证自己是不是做梦。
"看那位公子想来也是惊艳灼灼的人。”一些女修,虽未看到那人的全貌,但心里仍然泛起了花痴。
晏怀清感受着周围人的视线,笑着晃了晃手中的折扇。不可察觉到将少年微微遮挡。
哎呀呀,真是烦恼呢…
想着看了一眼旁边毫无察觉的少年,少年仍以清澈的眼眸望着世人。
等到了主事堂,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那些人都愣了一下,看见宗主身后的人,但都未提起,恭敬的行了个礼。
晏怀清满意的点了点头,将少年的位置安排在他旁边。
“此次天人宴席不可懈怠,不但有五派,还有其他宗门,每一个宗门都会派宗门十位资质惊艳的弟子来参加。”
晏怀清给人的感觉便是懒散的。但隐隐的危险感,才是最让人警觉的,此时还是懒散的,但其实让人感觉轻松的下一秒便会被那人锁喉致命。
“如此,便辛苦各位了。”说着晏怀清看向旁边的少年,“这位是故友之子。”
“叫他小公子便好。”
折幼好奇的打量着其他人,看着离他最近的人,那人脸上布满了阴暗的纹路,魔气外放。
“你像我养的一条狗,嗯…修。”
纤细的指尖偷偷的拉了拉那人的衣袖,眼神清澈到令人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商量的声音一下子熄灭,其他人看见宗主如煤炭般的脸,恨不得自己没有耳朵。
少年快将自己整个人倚在了那人身上,若有若无的幽香将那个人缠绕。
修楞了一下,感受着耳边呼出的热气,表情依旧平静冷淡,微微皱眉,离少年远些。
“小公子,请自重。”修只感觉自己罕见的有些发热,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剑,忽视那缕香气。
“折小公子。”晏怀清咬牙切齿的握住少年的手腕,但与那双无辜的眼睛对视时,还是妥协了。
他确实忽略了一个问题,少年本就是魔物,怎能够理解…人呢?
眼神微微黯淡,心里说不清是难过还是开心。
折幼被带走时还是有些疑惑,那人为何这般生气。
没有人教过折幼,如何办好人,如何的去小心翼翼,他本就是被娇宠着长大的。
在秘境中只要他希望的没有魔物狠心去拒绝,他们都甘愿臣服于他,为他所服务。
以至于这折幼并没有人类所需要的羞耻之心,侧隐之心,完全像一张洁白的白纸。
甚至不像一头凶残的魔物。
“不要不开心,我…我给你摸…摸触手。”
折幼大胆的将触手伸出来,乖乖的握住那人的一根手指,但还是被异样弄得微微瑟索,好不可爱。
晏怀清冷静下来,他早已摸清少年的性情,利用与少年的联系,少年的眼里已经有了他的影子和对他的依赖,
嘴角微微勾起,你看这不是一个好的证明吗?
少年像放下戒心的动物,露出柔软的皮毛,任人揉捏。
偶尔舒服的发出哼唧声。
既然那人舍不得,那就让他来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