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诗语(番外)“我就知道,可恶的有钱人!”
拿着鲁邦家工资的快盗愤愤不平,身后变大的双翼扑闪扑闪。
好在别墅的浴缸足够大,没有把什么东西撞倒。
诺埃尔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眼中闪烁着几分狡黠的光芒,仿佛在策划着什么有趣的恶作剧。他身体舒适地倚靠着浴缸的墙壁,沐浴在水汽缭绕的温暖之中。随后,他眯起眼睛,带着一丝戏谑的神情,向南诗语大方地伸出了他的双手。这个动作仿佛在邀请她加入这场愉悦的嬉戏,让空气中弥漫着轻松愉快的氛围。
高尾诺埃尔“好啦好啦,别计较那么多了,还是说你更想让我躺在餐桌上,再配上果酱和橄榄?”
南诗语(番外)“别那么自觉地把自己当成主菜!”
南诗语几乎确信诺埃尔故意用那些无情的话语来挑逗她,这让她无法忍受。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抓住诺埃尔的手臂,直接将他拉近自己,让两人的嘴唇几乎碰在一起。
之前受过的伤痕,正散逸着一缕若有若无的铁锈气息,而此刻在南诗语眼中,这味道却如同诱人的美食香气,挑动着她的食欲。
尽管心里明知道不该轻易顺着诺埃尔的意思,但牙齿还是像不受控制似的紧闭起来,硬生生将伤口再次扯裂开来。
************************************
南诗语的嘴唇在诺埃尔的小臂上来来回回,亲吻一样把流出的每滴血液都舔净。
液体顺着喉咙滑下食道,食欲得到满足的临时吸血鬼发出幸福的喟叹。
然而,当我的视线无意间扫过那些献血者的脸庞时,我心中那股澎湃的冲动仿佛被一股强大的理智所遏制,逐渐平息了不少。
虽然诺埃尔自称为即使流血也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异世界人,但毕竟他的神经系统与人类无异,此刻他正默默咬紧下唇,忍受着伤口被不断撕扯和吮吸所带来的剧烈疼痛。
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哪怕最微弱的喘息声,他将空闲的手轻轻捂在嘴边,硬生生地把痛感全部压抑在内心深处。
男人的额头冒出冷汗,眼睛里也蒙上了一层生理反应带来的水雾。
诺埃尔,没关系吗?就算我这么问,我想他大概也只会笑着回应我说一切安好,不用担心。
对他这种惯性的逆来顺受冒出火气,南诗语放开原本吮吸的部位,欺身向诺埃尔的颈部咬去。
高尾诺埃尔“不行…诗语,不能咬这里…”
估计是失血过多的原因,诺埃尔现在反抗南诗语时明显力气减弱不少。手腕上流下的血迹已经沾染了他的肩膀,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高尾诺埃尔“大出血止不住真的会死的…”
南诗语(番外)“刚刚是谁说一定不会死的?””
南诗语并未真正咬下去,她的嘴唇在他的颈项间轻轻摩挲,如同蝴蝶轻舞般细腻而温柔。
诺埃尔,你在颤抖,显然你很害怕。
南诗语(番外)“如果我又控制不住想要袭击你,现在的你还能阻止我吗?
高尾诺埃尔“……”
伶牙俐齿没了用武之地,诺埃尔选择用沉默逃避问题。
身后的翅膀在逐渐变轻变小,至少先前诺埃尔的推论是正确的,只是不知道还要吸多少才能完全恢复。
南诗语不再继续这一时任性的挑衅,轻轻地将自己的唇瓣贴上了诺埃尔的嘴角。
铁锈味在交换的亲吻间扩散,味道逐渐变得浓烈。
尖锐的牙齿把诺埃尔口中的软肉刮出一道又一道伤口, 南诗语将看起来甜蜜的吻变成打架似的撕咬。
年长者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却依然没有推开他。
分开时诺埃尔喘得很厉害,比往常厉害得多的缺氧症状让他眼冒金星,伤痕累累的舌头让说话都有点费力
高尾诺埃尔“……惹你生气了啊,诗语。”
南诗语(番外)“你最好是明白了。”
快盗心里明白,自己作为被帮助的一方却对帮手发火确实有点不应该,这让他的内心涌起一阵内疚感。
不过,南诗语觉得,为了让这个常识匮乏的家伙真正吸取教训,她的生气还是相当有必要的。
南诗语(番外)“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内心充满愧疚与疲惫不堪的诺埃尔,终于放下了那双曾经试图抵抗的手。
高尾诺埃尔“是我不好,不应该随意把自己豁出去,对不起。”
当捕食者成功实现目标的那一刻,他的嘴角不禁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随后,他热情洋溢地给了对方一个紧紧的拥抱,宛如一只大熊般温暖而有力。
他那一头耀眼夺目的金发在诺埃尔的胸口轻轻摩挲,如同阳光洒落在细腻的丝绸上,让诺埃尔不禁感受到一阵温柔的酥痒。
南诗语(番外)“……对不起,刚刚太粗暴了,接下来我会轻轻地来的!”
南诗语最擅长的,就是在合适的时候施展她的卖乖撒娇本领。
X轻轻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监护对象紧紧地搂在怀中。
高尾诺埃尔“……嘴下留情哦,还是挺痛的。”
南诗语(番外)“嗯!交给我!”
快盗干净利落地应承下来,诺埃尔瞅着他那双闪亮的眼睛,不知为何心头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