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雾突降,缭绕几万里。将这条故道笼罩在白雾之中。故道两旁是林立的商铺,只有一间客栈残门半开,里面黑乎乎的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其余则户户闭门。万籁俱寂,整座城寂静如死,就在这时候,突然远处吱吱呀呀的驶来了一辆马车。驾车的两头瘦骡子低着头‘驾驾’地往前走着;大风呼啦啦地吹着车头的纸幡;纸幡吹开,后面坐着一位表情僵硬的车夫,乍一看就像僵尸一般。
这是一辆运尸出城的灵车。破旧的木板车上横七竖八堆满了十几具面目狰狞的尸体,所有尸体的脖子部位都有明显的勒痕。
‘快走’。从大雾中深处,传来了几声粗暴的喝令。
穿过迷乱的雾霭,街道尽头是一座刚搭起的绞刑台,台子周围站着几名刽子手,更远的地方坐着一名监刑官,护卫分列两旁。
台上站着一排衣衫褴禄的犯人,其中最为明显的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二十几岁的年纪,破旧的麻布短衫遮不住的是一双纤细的脚,脚腕上带着沉重的脚镣,将脚都磨破了。女子乌发披散,一张脸苍白如槁。
刽子手喝令她抬起头,女子顺从的将头颅缓缓昂起,对着刽子手邪魅一笑,刽子手仿佛中了蛊一样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另一名刽子手吓坏了,额头上布满了缜密的汗珠,连忙上去麻利地将绳索套在她细嫩的勃颈上。
雾越来越大,能见度不足三丈,监刑官紧张而不耐烦的敲着手里的格杀令。就在距离他不到一丈远的地方,一辆运尸体的灵车正在经过。
这时台上的女子启开干裂的嘴唇唱起了小曲。一连串吟唱从嗓子里飘了出来;鬼魅一般的声音如哀鸿夜啼,在静谧的广场上空回旋,回旋。
她在唱什么?监刑官一惊,手里的茶水泼洒出来;台下杀人如麻的烩子手们也禁不住打起了寒颤。犯人们都将目光投向了他。女子昂着头,凄冷的目光仿佛洞穿了低沉的雾气。
监刑官显然也心虚了,急命行刑。随着格杀令落地,‘轰---’地一声女子的双脚被悬空,纠缠在脖间的绳索如蛇一般越箍越紧,将她的脸勒成紫色,然而诡异的是呼唤声从喉咙深处清晰的传了过来:
“龙儿---龙儿---”
雾气越来越浓,绞刑架包裹在浓雾里。突然,从大雾里伸出一只青筋凸暴的手,像是身子已经被死亡拖去了另一个空间,只留下一只手还停留在此,极力想要抓住些什么以作挽留。
就在那只手即将触摸到一张惊愕的面颊时,夜空中传来了一声惊人心魂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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