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了大半个晚上,这是陈皮不曾有过的大年夜,以前他在红府,因为他性格的原因也没有什么兄弟朋友,只师傅问问他,师娘给他留碗面就算过年了,今天才发现原来过年有这么多事情要做,有这么多的乐趣。
“师哥在想什么?”
陈皮转身看向不知何时也到了院子里的解雨臣,“有事?”
解雨臣笑着摇摇头,“没事和师哥你聊会天。”
“里面散场了?”
“黑眼镜哄着雅丽奇去睡一会,胖爷和小哥在吃糖,其余的人都去睡了。”
说完解雨臣跟变魔术一样在手心一转拿出两块糖,“来一块吧。”
陈皮看看解雨臣手心里的糖,又看看解雨臣,不明白他为何如此,说什么师兄弟,他从未见过师傅教他什么。
“来一块吧,雅丽奇曾说心情不好多吃甜的。”
“我心情很好,”陈皮反驳解雨臣的话。
“我知道师哥心情不错,不过今天过年,来一块糖也算应景。”
“你用不着对我如此,我们不熟。”
要是以前的解雨臣肯定转头就走,谁和谁又熟悉了。
现在的解雨臣经过几世,虽然心里傲气不改,可他到底变了,“一个师傅,又何来的不熟,来块糖吧,很甜。”
陈皮拿过一块打开包装纸放到嘴里,甜吗,可能很甜,要不然他怎么感觉不到孤独了。
“糖吃过了,走吧进去吧,雅丽奇说了,让你别回家了,就在这住一晚吧,明天早上九门聚会,咱们都要过去。”
陈皮看了一眼解雨臣,问起屋中牌位的事情,“曾经大小姐遇到过危险?”
解雨臣想到之前汪阳和陈皮在牌位前站了半天,点了点头,“我们做这行的,那有没有遇到危险的。”
是啊,盗墓那能没有危险,可她怎么会入这行。
“她怎么会入这行?”一身气质出去谁也不会认为是干他们这行的。
想到当初,解雨臣长叹口气,那时他们都年轻,只想着找答案,知道上一代都怎么回事,何曾想过今天,何曾想过会发生以后那些事情。
“是我们年少不知天高地厚,自己深陷其中,还让雅丽奇也脱不开身,”因为这吴邪愧疚,他也不好受,想过在这世他和吴邪抗起所有,可从水蝗身死,一切都变了。
陈皮看了一眼满眼复杂的解雨臣,“你们来自那?”
“我们都是九门人,师哥觉得我们来自那?”
陈皮有猜测,不过他没打算说,转移了话题,“以后有什么打算?”
“抗日吧,家里进贼了,那能不打跑。”
“那她呢,你们为什么不劝劝她”陈皮想如果要抗日他可以,可她呢,娇弱的姑娘家,怎么能天天打仗,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师哥,你跟雅丽奇的时间短,慢慢的你就知道了,雅丽奇她的大局观比我们都好,她对这个国家有感情,不会在国难来临临阵脱逃。”
“这说谁呢?你们师兄弟还不睡啊,一会天亮了”胖子虽然这样说,还是递给解雨臣和陈皮一人一瓶酒。
俩人抬手接过,解雨臣问,“胖爷怎么还不睡。”
“小哥去睡了,我还不困,从窗户看到你们在院子里,就过来找你们了。”
“来吧,喝一瓶,我们就回去睡觉,”解雨臣举起了酒瓶。
“花儿爷爽快,来陈爷,一起干一杯吧。”
陈皮没有出声,默默的举起酒瓶,三人在院子里干杯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