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层有垃圾诶,这里会不会住了人啊?”
“住的不一定是人。”
许晓橙:“祝盟,你又吓我!”
褚师怜月的手牵着自己,阮澜烛有意无意地看向她,褚师怜月注意到了,抬头看他。
“你为什么一直看我啊”
阮澜烛不要脸的说:“因为阿月很漂亮啊。”惹来褚师怜月的一个白眼,她现在有陈非撑腰,可不怕阮澜烛了,还不是恃宠而骄?
凌久时无语的翻个白眼,阮澜烛果然是颜狗,好巧,他也是。
阮澜烛不再看褚师怜月,反而打量这墙体:“我们好像下了七层以后,这楼更旧了”
凌久时摸了一把墙,指尖都是墙灰:“还真是”
许晓橙也仔细看了眼:“这,这墙上是什么呀?”
凌久时:“这像是被腐蚀了一样”
他们正往前走着,凌久时突然停住脚步,伸
手拦在他们身前:凌久时:“我听到有声音…一百一十斤左右”
褚师怜月:“凌凌哥,你耳朵那么灵啊,连多重都知道。”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凌久时笑笑。
凌久时把声源锁定在404,抬手敲了敲门:“里面有人吗?
里面寂静一片,仿佛凌久时听到的声音只是错觉。
四人轮流敲了敲门,都没有动静
许晓橙:“没有人啊,你是不是听错了?”
阮澜烛研究了一下那锁,转了两下,那是转动的把手,看起来很旧。
阮澜烛笑了一下:“老锁了,很好开”
他朝许晓橙伸手道:“给个发卡”
许晓橙随手从头发上取下了一个发卡,放到他掌心。
“你还会撬锁啊。”
阮澜烛开玩笑道:“对啊,在外面经常这样,生活不如意嘛。“
住大别墅开豪车的怎么可能生活不如意,褚师怜月撇嘴,弯腰看他开锁的过程。
“有想法啊,出去教你。”
褚师怜月笑:“真的吗,我要学。”
还没等阮澜烛开锁,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户主是一个盯着鸡窝头,脖子上挂着眼睛的潦草中年男人。
“你们谁啊?”
阮澜烛被抓个现行,倒是一点也没慌张,面
不改色地将发卡装进兜里。
阮澜烛:“你好,我们是新搬来的邻居,想向你打听点事。”
男人看着阮澜烛,颇有深意的说:“过得不太如意吧?
阮澜烛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我?可能吗?”
男人并不接茬,又说:“给你个机会,为自己再活一回。”
阮澜烛没了耐心:“你到底想说什么?”
鸡窝头:“自我介绍一下,我呢,是一名科学家,超时空研究会全球首席技术官,我的成就包含但不限于时间和空间的三维扭曲,广义相对论的实际应用,引力波的具体算法,以及量子纠缠的传输与互换跟你们说个秘密,我有时光机。”
褚师怜月赶紧打断他的絮絮叨叨,说的啥啊,完全没听懂。
“等会儿!没听到刚刚说的吗,我们想
找你,打听点事。”
鸡窝头仍不死心,卖力的推销着:“时光机,了解一下。”
许晓橙赶紧制止“这位大哥!这栋楼为什么没
有住人啊?
低声道“其实呢,这栋楼是处在一个静态虫洞的坍塌节点上。”
凌久时:“那为什么十四楼的住户没事?”
大家没等到回应,就没有结果了,因为鸡窝头一听十四楼,就砰的一声关掉门。
“这个大叔,也太没有礼貌了吧!”褚师怜月愤愤的踹了一脚门板。
不小心弄到结痂的伤口,疼得龇牙乱叫。
“你看你,一点都不招呼好自己。”凌久时无奈,下一秒将褚师怜月背起来。
褚师怜月:“哎呀,我这不是生气嘛,下次知道了。”
离开四楼,他们又去了楼下,发现一楼居然还有一家住户,敲了几下门便开了,是个年迈的老奶奶,头发花白,人看起来也很和蔼。
凌久时礼貌的说:“老奶奶,您好,我是想……”
老奶奶一脸慈祥的打断:“我吃过了”
凌久时重复:“不是,我是想说,去您的那些邻居们都……”
老奶奶继续打断:“我今天吃得可饱了”
凌久时人不死心的再问:“我是想……”
老奶奶:“我吃的是红绕肉”
凌久时每次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简直就是
一段鸡同鸭讲的交流。
许晓橙:“看来是个耳聋,要不我们走吧?”
老奶奶想关门,凌久时抵住:“老奶奶,我们是想请你到十四楼。”
老奶奶的笑容僵住,讪笑着说:“哈哈,明天还吃。”
阮澜烛看出来有问题,直接推开门:“奶奶,既然已经被发现了,不如跟我们说一下吧。”
老奶奶的表情变得惶恐:“不能说啊,不能说啊。”
“那就说点能说的。”
老奶奶:“中午十二点三十五之前,你们钥匙没出去的话,公寓的门就会打开,浓雾就会吞噬这里的一切。”
阮澜烛:“是哪一天的十二点三十五。”
“也许是每一天,不能说了,不能说了……”老奶奶一把关掉门。
“看来这里是被浓雾腐蚀的。”
褚师怜月:“浓雾里是会动的死人,如果十二点三十五之前没能出去,那那些活死人也会进来,怎么样都是死,这个时间会不会是生日会那天的。”
阮澜烛:“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们先回去吧。”
落雪改个骚一点的书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