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还住着一个男人,也是个新人,脾气有些暴躁,妈爹骂娘的,见走不出这个鬼地方,还哭了起来,程千里安慰半天,哭得更凶了。
男人睡在靠近门的位置,褚师怜月睡在最里面,程千里睡在中间,隔开两人,要不是男女有别,他都想挤进去跟她一起睡。
大晚上的门里总是有奇怪的声音,程千里心大,早就睡着了,汉子将自己裹成蚕蛹,传出抽泣声。
褚师怜月害怕,程千里才不是靠谱的,她掀开被子,小声的去找阮澜烛他们。
阮澜烛早有预感,强撑着没睡就在等她,现在是半夜了,凌久时和徐瑾早就睡了,第一晚大概是不会出事。
当褚师怜月敲门的时候,阮澜烛立马翻身下床去开门,小姑娘还有些扭捏,阮澜烛直接牵着她进屋,委屈的说:“你跟凌凌生气就算了,干嘛还不跟我睡啊,你不来,我都睡不着。”
在门内的阮澜烛和门外的阮澜烛两幅面孔,像现在他还能手拉手撒娇,门外从来都是板着脸一丝不苟,很凶的!
今天还真的有些生气了,但是让程千里一个人住也不太好,不过看刚刚,她适应的还不错。
阮澜烛拍拍床,笑着邀请褚师怜月。
“栩栩,来嘛~”
褚师怜月果断放弃矜持钻了进去。
就让她在背德感一去不回吧!
阮澜烛的手臂搭在腰间,见她有些抗拒,他又委屈巴巴的说:“为了等你,我到现在都没睡,让我抱抱嘛。”
热气全撒在脖子间,褚师怜月全身颤栗,没了挣扎,任阮澜烛将自己抱在怀里。
阮澜烛轻笑,环抱褚师怜月的手收紧。
门内和门外,总有一个是真的,在门内,是真的就好了,至于门外,再努力吧。
安稳睡了一晚上,阮澜烛总贪睡,大概是没睡好,半夜都等了好久才睡觉。
褚师怜月早早醒来,在凌久时被抛弃的目光中从阮澜烛怀里钻出来,他的手还用力扣着褚师怜月的腰。
脸上一阵羞涩,用力把他拍醒。
阮澜烛悠悠醒来,慢吞吞的打了个哈欠,“果然,抱着栩栩,真的好舒服呀,我都感觉身体好了不少呢。”
凌久时扣着褚师怜月的手腕:“栩栩,饿了吗,我做早餐给你吃。”
明明是四个人的故事,徐瑾却不配拥有姓名,看着褚师怜月的眼神越发幽深。
为什么都围着她转!
程千里在门口敲门,他容易嘛他,大早上起来,发现褚师怜月不见了,在门内不见了,可是很吓人的事情,吓得他一间房一间房找,结果人家在这你侬我侬。
早餐早就准备好了,凌久时没了大显身手的机会,此时跟在身后,嫣儿吧唧的。
徐瑾看着凌久时,就像在看一个负心汉。
给蒙钰看乐呵了,徐瑾看过去的眼神,恨不得把他扒了。
面对凌久时,又是一副小白花的样子。
褚师怜月把碗里大半的面条分给阮澜烛,在门内最常见的就是面条,最差的就是干巴巴的面包,还有面烤面包机。
“你给我了,你一下饿肚子了怎么办?”
阮澜烛说着,程千里做一遍,矫揉造作的模仿,不敢说话,怕被削。
也就在门里,他敢这样了,也是在门里才有这样的阮澜烛可以模仿。
看阮澜烛的脸色惨白,褚师怜月柔声的说:“你身体差。”
“你心疼我啊~”
“咳咳.。”凌久时被面条噎住了,没想到阮澜烛是这样的,好恶心。
“吃你的面。”褚师怜月回过头,小口小口的吃面。
面条又硬又咸,还是需要保持体力,她才不想委屈自己。
导游摇着铃铛,有模有样的带着大家去参观景点,路边都是林子还弥漫这朦朦胧胧的雾气,要是误入可真的不敢想会遇到什么。
“今天我们参观的是本地的展馆,是本地最漂亮古朴的建筑,曾经十分繁荣,后来因为多种复杂的原因渐渐废弃,不过与此同时,因为人类活动的减少,这个村落还保持着最原始的面貌。”
在这扇门,女孩居多,阮澜烛一回头,就看见一个女人拿着手机,鬼鬼祟祟,看样子在拍他们。
被发现了,干脆跑上来打招呼。
“嗨,我叫王小优,我进过两扇门了,我能跟你们组队不?”
阮澜烛不看她一眼,牵起褚师怜月的手,绿茶道:“你别跟我说话,我女朋友会生气的,宝宝,你别误会,她长得那么丑,我才不跟她组队,我只保护宝宝你。”
王小优听前面很生气,但是后面又觉得好可气,怎么会有一个男的这么绿茶,瞪了他一眼,推到后面了。
凌久时扒开阮澜烛的手:“她不是你女朋友!”
“嘁。”
越往前走,就听到一阵叮叮咚咚的声音,很是诡异。
“这是什么声音?”
导游回头说:“这种音乐是由村子的特殊乐器演奏的,具有很高的艺术性与独特性,希望伴着这种音乐,今天的旅程能给大家流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说完,大家继续出发,前方的道路被浓雾彻底掩盖,大家只能紧跟导游,待到了目的地,大雾散去。
阮澜烛伸手摸了一把门口挂着的白色旗子,旗子已经发黄。
“这旗的材质不太对劲啊。“
凌久时也仔细摸了一把,“对啊,这皮那么细腻,应该不是牲畜的皮啊。”
褚师怜月脸色一白:“该不会是……”毕竟这扇门是人皮鼓的故事。
凌久时迅速收回手,从褚师怜月的包里翻出湿巾,仔细擦拭。
导游摇动铃铛,目的地到了,让大家自由参观就离开了。
走之前还提醒大家不要向上张望。
入目是一颗枯树,上面挂着红色的带子和铃铛。
旁边的旁边的竹子栅栏也挂着红色的飘带。
徐瑾:“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吧,这里看起来好诡异,该不会有怪物吧。”
阮澜烛:“要不然,我们进去,你自己在这里等着?”
“不不不,我还是跟你们一起,我们自己在这更害怕。”
阮澜烛:“你什么都怕,跟不如我家月月。”
“谁是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