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自己的姐姐姐夫,所以下了毒手,这妹妹也太狠了吧。”
程千里:“我就羡慕我姐姐姐夫,但我就是不嫉妒。”
他这话里有话,阮澜烛没反应过来:“你哪来的姐姐姐夫?等等,你姐夫是谁?”
程千里贱兮兮的:“蒙钰啊~”
褚师怜月噗嗤一声。
阮澜烛:“你信不信我给你砌这到墙里?”
凌久时:“她这是什么时候撕下这一页的?”
程千里:“不知道,不过当时她却是没有跟我们一起上去。”
褚师怜月:“一到地方就说害怕,谁知道她背着我们都去干嘛了,也从来没说过找到什么线索。”
凌久时想起第一次见徐瑾,她好像在叫自己,阿辉?
“所以,我好像明白了。”
阮澜烛没说话,大概也明白了,只有程千里还摸不着头脑。
“拿好,跟上去看看吧。”
上到顶楼,没想到看到蒙钰独自一个人。
“你那些追随者呢?”
他实力强,在第一天就毫不掩饰,这扇门女孩居多,一般都跟着一屁股的小妹妹,现在独自一人还挺稀奇的,不过阮澜烛这话,可是实打实的嘲笑。
蒙钰:“有人给了我这把钥匙,我就做个顺水人情,我就送给你了,接下来看你的了。”
阮澜烛伸手,被蒙钰叫了一句大舅哥。
“合作愉快。”
钥匙放在口袋里,蒙钰就走了。
凌久时:“他就这么把钥匙给你了?“
他们没注意到,有一个人躲在背后的墙后,听到这话眼睛都亮了。
褚师怜月:“那我们现在是不是找到门就可以出去了。”
不光是褚师怜月,程千里也期待能早点出去了,阮澜烛点了一下她的眉心:“小心点蒙钰,不然,被坑了怎么办?”
“你是说!”
这钥匙是假的,真是个狠人。
一出瞭望塔,徐瑾又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开口就问他们找到了什么。
褚师怜月翻了个白眼,这徐瑾,演技真好,不就是怕没找到什么暴露身份嘛。
走在路上,阮澜烛小声说:“钥匙丢了。”
褚师怜月想起,刚刚在门口,王小优好像往阮澜烛这里靠近了。
“那怎么办?”
不过是一把假钥匙,但是阮澜烛可以用来演戏。
凌久时叫住大家:“不好了,祝盟钥匙丢了,大家帮忙找一下。”
一听这样,前面几个女孩坐不住了,立马向阮澜烛跑过来。
褚师怜月偷笑:“原来祝盟竟然没有一把钥匙吸引人。”
阮澜烛:“在门内,没有什么比钥匙最重要。”
褚师怜月吐舌头,好吧,大直男一个。
“不过,你比钥匙重要。”
糟糕,褚师怜月失策了,没想到阮澜烛还怪会撩的,她挡住发红的脸颊,瞪了一眼阮澜烛,瞎说什么!
“你们怎么会有钥匙?不是说什么都没找到吗?”
王小优:“啊?你们找到钥匙了?那在哪儿找见的呀。”
凌久时:“瞭望台,这重要吗?现在钥匙丢了,得赶紧找吧。”
蒙钰:“这就丢了?”
面对他的质问,阮澜烛抿紧嘴唇,有些委屈的点点头。
阮澜烛现在可不是阮白洁,蒙钰:“我辛辛苦苦找的钥匙,你说丢了就丢了。”
王小优:“不是,钥匙是你找到的,干嘛给这个病秧子啊?”
褚师怜月看她盛气凌人的样子,没好气的推了她一把,“你干嘛呀,你找到什么了?你有贡献吗?没用的东西。”
王小优:“你不也一样?”
“谁跟你一样,你长得那么丑!”
凌久时没忍住,笑出声来,狐假虎威。
程千里:“你再说,我打你了哦,我才十八岁,还不是君子。”
“你们!你们!”
蒙钰:“好了,赶紧找钥匙吧。”
导游:“各位,天就要黑了,外面很危险哦~”
蒙钰:“算了,钥匙不会随便消失的,我们先回去吧。“
阮澜烛委屈巴巴:“是我没用,把钥匙丢了。”
蒙钰:“真不知道为什么你能有白洁那么聪明的妹妹。”
阮澜烛龇牙,算了,不跟他计较!
今晚吃的是粥,趁大家都上去的时候,程千里借口上厕所,凌久时用美男计,阮澜烛趁机将骨粉倒进她的粥里,程千里将本子塞回她的包里。
等计划实施了,他俩还拉着手。
“你俩还要摸到什么时候。”
褚师怜月幽幽的说道。
徐瑾松开手,脸上满是酡红,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凌久时暗自竖起一个大拇指,配合太默契了,这就是专业团队。
徐瑾丝毫没有反应,又喝了两口粥。
阮澜烛借着咳嗽跟凌久时交头接耳,安排晚上的事。
到了晚上,褚师怜月不敢睡,一直到深夜,徐瑾突然起身离开房间,装睡的凌久时和褚师怜月赶紧把阮澜烛和程千里叫起来,起床跟上去。
跟着徐瑾,一直到了河边。
躲在芦苇后边。
她走在河边,开始脱衣服,程千里立马挡住脸。
衣服褪完,她把手放在后脑勺,竟然将自己的皮扒下来。
褚师怜月的眼睛被挡住,程千里吓得躲在凌久时身后。
她没看清,但是从程千里的反应来看,肯定是大场面。
待看清徐瑾是什么东西之后,阮澜烛拉着褚师怜月离开了。
“天呐好吓人好吓人。“
“凌凌哥,那怪物喜欢你!”
凌久时想想刚刚徐瑾扒皮之后的样子,点头:“我说的果然不错,她胖。”
“……”大直男。
阮澜烛:“阿月,我害怕~”
凌久时:“……”死绿茶!
回到房间,几人立马装睡,连动作都不带变的。
吱呀吱呀的声音响起来,她竟然是从窗户上爬上来的,走到凌久时床边,一边打转一边说:“就要好了,就要好了……很快,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她转了三圈,可怖的笑着,被窝里,褚师怜月都要把阮澜烛的手抠烂了,还好她走了。
凌久时床边,又多了一圈鲜红的脚印。
“太可怕了!”
程千里大喘气,阮澜烛看着手心里的痕迹,轻叹。
“看来,药粉起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