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的朋友叫做吴琦,是个看起来有些憨的男生。
他一来,程千里就故意开玩笑抱怨凌久时怎么不早点叫他来,说要发展下线,下一秒就被突然出现的程一榭给揪着耳朵走了。
果然,程一榭就是他名副其实的克星。
“还有他们,也是我的朋友。”
凌久时目光看向阮澜烛还有褚师怜月。
吴琦伸出手,要握手,看着他眼睛都直了。
看他不打算伸手,想着这毕竟是凌久时的朋友,站在阮澜烛身后的褚师怜月立马把他的手搭上去。
“吴琦你好,我是褚师怜月,他叫阮澜烛。”
吴琦紧握阮澜烛的手,笑得有点花痴。
“我总算相信,这里不是传销组织了。”
阮澜烛抽出手,不习惯的擦了擦自己的手,要不是褚师怜月,他估计都要把吴琦掀翻了。
“怎么,我说的不信?”
凌久时无奈,什么时候他看起来像是会被传销组织洗脑的了?
吴琦碰碰凌久时的肩膀,“你看他长那样,放在哪个行业不是香饽饽。”
“你的意思是?我不好看?”
“好看好看,你也好看,那个小姑娘也是你们组织的?她更好看。”
凌久时看了眼褚师怜月,耳垂微红,的确好看。
吴琦跟他一样,都是颜狗,凌久时翻了个白眼。
这个时候,陈非领着一个小姑娘走进来,带着帽子,辫子有这除了黑色还有白色的头发,这挑染还是蛮好看的,兔牙笑起来很甜。
“这是新人,庄如皎,曼曼,你带他去上上课。”
刚刚还说不上课,不是传销的吴琦沉默,凌久时独自开朗。
阮澜烛像没看见,坐在独坐沙发上看没看完的杂志。
很冷漠,这都不讲两句,毕竟他是黑曜石的老大啊。
“小姑娘长得蛮好看的。”
听褚师怜月这样说,阮澜烛才高贵的抬起眼,看了眼天真浪漫的庄如皎。
仅一眼,又低下头。
褚师怜月撇嘴,真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她转头,阮澜烛这才抬头,仔细的看她的侧脸,她没你好看,他心想。
易曼曼买的一大堆食材准备分类装进冰箱,还说晚上一起吃火锅呢,吴琦要上班就走了。
一连几天,阮澜烛都带着庄如皎进门,一开始褚师怜月和凌久时才是他主带着的,现在庄如皎一来就霸占了阮澜烛。
程千里站在二楼看下面的易曼曼在给庄如皎上课,脸上带着郁闷。
“咋了,小朋友,干嘛愁眉苦脸。”
程千里看向褚师怜月,憋屈的说:“我是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庄如皎。”
褚师怜月看向楼下,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她怎么了?”
“你没发现她来了,阮哥都只带着她了。“
褚师怜月有些好笑:“你怎么就吃醋了,你不是挺怕你阮哥的吗?”
程千里假笑:“我更讨厌我哥带我进门,阿月姐,难道你就不吃醋吗?”
“我吃醋?”她有低头看了眼楼下,陈非也坐在下面,就在易曼曼旁边,跟着一起解说关于门的事情。
她点点头,给面子的说道:“是该吃醋了。”
程千里:“是吧。”
“陈非,我晚上要吃饺子。”
程千里:“干嘛吃饺子啊?你不是想吃火锅吗?”
褚师怜月疑惑:“我只有吃饺子的时候才蘸醋啊,难道不对吗?”
她那会吃醋啊,陈非就是二十四孝好男友,从来不让褚师怜月又吃醋的机会,连他身边连个姑娘都没有,除去他以前工作有女顾客的时候,毕竟他是兽医。
晚上,陈非和易曼曼准备包饺子,凌久时走过来。
“诶,真的吃饺子啊?”
陈非嗯了一声,带着疑惑。
凌久时:“刚刚程千里老问我吃不吃醋什么的,我还以为干嘛呢,原来是吃饺子啊。”
陈非笑而不语,将一个圆润可爱的饺子放在案板上。
居家好男人,陈非不止会煎牛排。
……
晚餐只吃了饺子,褚师怜月半夜饿了,打算热点剩菜吃吃,刚好碰见进门出来的阮澜烛。
“你最近怎么进门那么频繁。“
庄如皎是白鹿派来打探消息的探子,是个好苗子,免费的苦力不用白不用,所以这两天他疯狂进门,就是为了多收集门的线索。
“怎么了,你吃醋吗?”
褚师怜月挠头,她不是不知道吃醋的真正含义,只是她为什么会吃阮澜烛的醋。
见他这样,阮澜烛也没必要问下去了。
“给我包扎一下吧,我给你煮东西吃。”
他挽上袖子,露出手腕上小拇指长的伤口。
血染红了一点白衬衫的袖子。
褚师怜月跑下来,找出药箱。
阮澜烛坐在沙发上,目光追随给他伤口喷药还不忘吹吹的女孩,嘴角上扬,如果是他先遇到的褚师怜月,会是怎么样。
和她待在一起,会感觉到心跳加快,会想拥抱,亲吻,这就是……喜欢的感觉吗?
创口贴太小,褚师怜月缠上绷带,系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
“好了,这下你可以给我煮东西了。”
阮澜烛失笑:“我是病号诶。”
“我就想吃你做的,我还没见过你下厨呢。”
阮澜烛也是一个做饭小白,连牛排都会煎焦,奈何褚师怜月死都不吃最容易做的面条,最终还是褚师怜月做了点别的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