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声里面了解到的事情,远没有听宫远徵这么亲口说来的细节更多。
比起宫远徵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刚才宫尚角提到的有关于羽宫的事情,温白桃则是又从这里面听到了一些不太合理的地方。
“所以,远徵你小的时候就是在自己身上试药的吗?”
“啊?”突然被打断话语的宫远徵停顿了一下后就顺着她的问题回答了起来:“对,那个时候宫门里面各宫都自顾不暇,就连侍卫都是慢慢补充起来的。”
说起这个话题的宫远徵,脸上稍微带上了一点羞意:“那个时候我还小,徵宫也没什么人,正巧那个时候遇上了尚角哥哥,他学着接手角宫的事情,顺便还能带带我,我除了去找他就是在徵宫里面学习医毒。”
“怨不得在宫门里面,你们两人的关系这么好。”
“嗯,毕竟算起来,我可以算得上是被尚角哥哥给带大的了。”
“嗯,嗯?不对不对。”发现自己被带跑偏话题的温白桃,立刻又转了回来:“我刚才想说的是,徵宫里面没人,羽宫里面还没有人吗?平时给你送来试药的人都是谁负责的啊?”
“一般情况下都是羽宫送来的,因为他们是负责整个宫门的警戒,再往前一些时候,长老院那边也会送来,只不过后面都被羽宫的人接手了。”
“远徵,你跟尚角哥哥,是不是跟长老院的人都不是很熟悉啊?”
“啊?也没有吧。”稍微回想了一下自己以往跟长老院的四位长老的沟通,宫远徵发现,好像还真的除了公事之外,交流的时候蛮少的。
行吧,看着某人明显开始变得躲起来的小动作,温白桃就知道他真正的回答了。
“虽然我跟你们长老院的那四位长老也就接触过那么一两回,但从他们的心声以及对待宫子羽的态度来看,里面至少有两位是更偏心于他的。”
“偏心就偏心呗,这有什么的。”对于宫子羽更受长老们的‘喜欢’这件事,宫远徵虽然在心里有些不服,但并没有很放在心上:“我跟哥哥将徵宫和角宫经营好,羽宫和宫子羽并不会影响到我们。”
“不,我只是觉得他们的偏心有些‘无理取闹’。”迎着宫远徵不解的目光,温白桃义正言辞地说道:“我之前有听到了这么一句心声,大概意思就是宫子羽从小失去了娘亲,现在又同时失去了父亲和哥哥,很可怜。”
“他可怜?”宫远徵觉得自己有点明白温白桃的意思了,“他可是从小锦衣玉食的养着,明知自己体质不好也不好好练武,仗着羽宫出了执刃和少主,整日出去花天酒地,什么正事也不做。”
“跟小时候的你们对比起来,他的确算不上可怜二字,但宫门的那几位长老,却有一半都偏心与他。而且按照远徵你的说法,我觉得你应该去问一下尚角哥哥,你的徵宫既然是为了宫门研究药物,理应为你提供药人,怎么可能会让一宫之主在自己身上试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