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眼瞅着几人要走的上官浅,决定再多讲一些事情来提高一下自己的待遇:“我记得自己是谁,我是孤山派的遗孤,当年被灭门后,被无锋带走,他们以为我年纪小不记得,但我那时已经记事了。”
“孤山派?”
再一次听到这个门派的三人都愣了一下,上一次是从宫唤羽的心声里面听到的,所以,这上官浅跟宫唤羽小时候认识?
“有何证据?”
“有,我脖颈处有可以作为证据的胎记。”
其实已经信了个大概得宫尚角,用眼神示意温白桃上前去查看。
在一旁充当背景板坐了许久的温白桃,终于是有了用武之地。
“在哪里?”
“将头发掀开,往下一些就能看到了。”
上官浅顺从着温白桃的动作低下头,方便她看到后面的胎记。
“尚角哥哥,有的,还很明显。”
得到确认的宫尚角点了点头,示意温白桃跟宫远徵可以离开了。
只不过走到门口,像是随口一说一样问到:“孤山派是只剩下你自己一个人了吗?”
紧接着也不等上官浅回答,就带着二人离开了暗室。
一出来,确认身后的门已经关好的温白桃,话就开始变得多起来了,天知道她刚才在里面装的有多辛苦,就怕一个不小心说错了些什么。
“尚角哥哥,你临出门说的那句话,是在提醒上官浅吗?”
“是提醒也是试探,我们暂时也不知道她到底知不知道宫唤羽的计划,你最后有听到她想些什么吗?”
“是一句疑问句,听起来她好像认为孤山派除了她以外,没有其他人幸存了。”
“那她应该就是不知道宫唤羽的存在,但她和宫唤羽孤山派遗孤的身份,接下来还是得稍微顾忌一下的。”
原本都想直接给这俩人判死刑的宫尚角,现在可能得稍微委婉一点了。
谁叫前执刃宫鸿羽不做事呢,人家门派求救了也不派人去帮忙。
一想到这点宫尚角就觉得头痛,他在外面一天天跟其它门派的人维系关系不知道废了多大力气,结果作为宫门执刃,对于一个那么有力的助手,说放弃就放弃。
“对了,刚才远徵跟她说话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件事,不知道是不是跟无锋有关。”
“嗯?说说看。”
“她说好不容易给点竹下了毒,眼瞅着就要成功了,结果被远徵研究的百草萃给破坏了。”
“百草萃?”
兄弟俩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腰间,这个药可解百毒,他们基本都是随身携带的。
只不过即使宫远徵已经尽力将它改良,它本身所需要的药材还是比较珍贵,也因此只能小剂量的制作。
除了给宫门内部的人使用之外,是断不可能流入到外人手中的。
也因此,就这么一会儿子功夫,将他们俩排除的宫尚角,已经开始在各宫之间打转,想找出这枚百草萃是从哪里流出去的了。
给两人提了醒的温白桃,接着说着自己的疑问:“所以那个点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