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之前温白桃知道宫远徵用自己试药给他将体内剩余的毒素拔除后,就不让他再继续这么做了,所以这回能得到允许的宫远徵,突然就变得有些兴奋起来:
“好,我这就试验一下。”
也没多想,宫远徵直接就从刚才月公子给的白瓷瓶里面倒出一粒,放在手心处仔细打量了一会儿,又拿起来凑到鼻子旁闻了闻,最后皱着眉头放到口中吃了下去。
果然,就跟刚才温白桃说的一样,吃下去之后什么反应都没有,又闭着眼睛仔细等待了一会儿后,宫远徵果断地又倒出一颗吃了下去。
“诶?远徵?你怎么又吃了一颗?”完全没有想到他会有这个动作的温白桃,即使伸出了手想要制止他,也是晚了一步。
“这个药半个月才会发作,我总不能真的等半个月发作的时候再去研究解药吧,尤其是这个药貌似在不发作的时候什么外在内在表现都没有,我也只好利用加强药效的办法来缩短发作时间了。”
刚耐心地给温白桃解释完缘由的宫远徵,突然就感受到了由体内爆发出来的苦楚。
无法用言语说明,但对于他来说,咬咬牙貌似也可以坚持一下。
来不及告知温白桃自己的情况,宫远徵一边咬牙坚持抵抗,一边努力稳住自己因着疼痛而有些颤抖的手指,给自己的号脉。
即使最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这个时候也意识到宫远徵‘毒发’的温白桃,立刻抬手贴上他的手背,顺便将自己的灵力送入他的体内。
没转换成内力的原因之一是想着帮着他解个毒,缓解一下这个毒药带来的作用。
但这一个靠号脉,一个靠灵力的两个人,将宫远徵的体内不说翻了个底朝天吧,也算是将边边角角都检查了个遍,愣是没有找到‘出事的地点’。
而作为常年研究药物的宫远徵,不死心地又给自己查了查,也只是得到了一个内里没有缘由的在灼烧的结论。
意识到自己帮不上忙的温白桃,看到宫远徵脸上已经开始往下流的汗珠,连忙去拧了手巾拿回来替他擦脸,语气里面的焦急也丝毫没有隐藏:
“远徵,你有想到什么办法吗?先不管能不能只好,能压上一压也行!”
听到这话的宫远徵抿了抿嘴,快速地报出了几个之前教过温白桃认识的药材名后,示意她将这几味药放到一起熬制。
得到指示的温白桃立马起身去找一直在守门的侍卫,说了自己的要求后,立刻被带着去取需要的药材。
一路跑着走的温白桃,将药材带回来后,在宫远徵的语言指导下,将熬好的药汤用汤匙不断搅拌的同时,还往里面吹着热气,最后用嘴唇感受了一下温度差不多合适后,立刻递向宫远徵。
这一碗特意熬制的凉性药汤,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但至少给了宫远徵可以认真思考的时间。
“小铃铛,这个药,也许还真就像你刚才说的,不是一种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