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让我眼睁睁看着娘子惨死吗?”
桐儿叹了口气,坐在地上。
姜梨站在她的旁边,却没办法抱着去安慰她,只能半蹲着说。
“你的心意我知道,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想办法利用我的死,让她们得到惩罚。”
薛芳菲听着门外的动静,脚步声越走越近,似乎是有谁要进来,但在下一个转角处又逐渐走远,这才安下心来,说。
薛芳菲这件事情得从长计议,闹得不好的话,那位堂主说不定还要倒打一耙。
姜梨也连连点头,道了一句。
“姐姐说的是。”
她又想起自己的亲生父亲来,惆怅的道了一句。
“如果我父亲知道了我的事情,他肯定不会放过堂主,定能帮我主持公道。”
薛芳菲听的这话,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便问。
薛芳菲你父亲待你很好吗?
姜梨笑着点头。
“当然了,虽说我因为弑母杀弟的罪名才被送到了这里,可从前在府里父亲也是待我极好的。”
说到这里,她不免又想起幼年时无忧无虑的日子,只是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薛芳菲在屋子里缓缓踱步道。
薛芳菲我有一个想法。
桐儿此刻和姜梨都站了起来,姜梨看着薛芳菲,说。
“姐姐但说无妨。”
旁边的阶如倒是优哉游哉的喝起了茶,也在等待薛芳菲的下文。
薛芳菲对姜梨道。
薛芳菲你这个姜二娘的身份实在恰到好处,不如借给我,我帮你从这个贞女堂逃出去,洗清弑母杀弟的罪名。
姜梨被这个想法险些吓到,接着又听见薛芳菲接着说。
薛芳菲顺便帮我自己报仇,还有阶如,阶如的弟弟妹妹如今都不知身在何处,我得帮他找到。
说到阶如的弟弟妹妹时,姜梨又一次看向他,目光中带着探索,心里好奇,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阶如微微笑,心里好像有千万般苦楚却不得诉。
姜梨思量过后,这的确是个法子,可也有不足的地方。
“可贞女堂的人都见过我,容颜又怎么改?”
薛芳菲笑了笑,说。
“这个容易,她们既然做了恶,肯定不会主动把你离世的消息透露出来,我只要和她们达成交易,那一切都好说。”
说到这,阶如便听见外头有脚步声传来,立马让姜梨和自己隐去了身形,轻声说。
“有人来了。”
薛芳菲躲在一旁,桐儿则从另一个门走了出去。
进来的正是贞女堂堂主,甚至怒气冲冲的想要拉姜梨起床,却发现人已经没了气息。
正在她惊慌失措之时,薛芳菲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着实吓了那贞女堂堂主一跳。
“你是谁?”
姜梨此刻就站在堂主的旁边,愤恨的看着堂主,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至于凄惨成这般境地。
饶是她性子再好,也忍不住想上去骂几句,好在阶如拉住了她,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先别轻举妄动,姜梨才忍了下来。
薛芳菲并没有介绍自己的身份,而是冷冷的对着堂主说,姜梨的死正是堂主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