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芳菲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阶如和姜梨呆呆的站在那,萧衡则优哉游哉的喝茶。
萧衡抬眸见到是薛芳菲,就像是在等待一位已经约好的朋友。
萧衡你来了。
薛芳菲见着这气氛怎么有点不对劲,按照平时,阶如应该立马就跑过来跟她说明情况的,这会却一句话不说,还是姜梨着急解释说。
姜梨姐姐,他能看见我们。
薛芳菲的心里咯噔一下,萧衡都这么神通广大了?
萧衡看着薛芳菲,又是意味不明的笑,指了指姜梨,问的却是薛芳菲。
萧衡姜二娘子,可否解释一下,这位姑娘可是贞女堂的弟子?
薛芳菲心想说不是,可姜梨穿着贞女堂的衣服,她要说不是,萧衡如此聪明,又怎么会信。
薛芳菲冷静了片刻,才说。
薛芳菲在贞女堂认识的一个妹妹而已。
萧衡笑着,点点头,把玩着手里的玉佩,又问了句。
萧衡我以为你会说,她是阿狸。
薛芳菲再一次听到萧衡用试探的语气摸索着她的真实身份时,手指还是不自觉的蜷缩起来,握在了掌心。
阿狸,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唤过她了。
薛芳菲带着笑,问。
薛芳菲阿狸是谁?
萧衡终于停下了那只把玩玉佩的手,沉着眸子看向薛芳菲,声音带着些许的诱惑,又像是清泉石上流。
萧衡当然是这玉佩的主人了。
薛芳菲忍住要发红的眼眶,这是她母亲给自己的唯一念想,却在当初为了救沈玉容而当了出去。
如今想要再赎回来时,却落入他人手中。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想来想去,这冤孽都是自己造成的。
姜梨担心薛芳菲的身份被暴露,便争抢着回答说。
姜梨我就是阿狸,那玉佩是我的,还请肃国公还给我。
萧衡却看也不看姜梨,只盯着薛芳菲看,沉声道。
萧衡我不信你,我只信她。
薛芳菲想起从前的过往,一时间多少的委屈涌上心头,又在下一秒压了回去,盯着萧衡的手上的玉佩,道。
薛芳菲你到底要什么?
萧衡笑了笑。
萧衡你告诉我,那晚,你情郎的赃物放在何处?
薛芳菲皱起眉头,觉得萧衡这人真是有病,有大病。
都说过多少回了,她不认识那个人,说谎也是为了自救。
为什么萧衡就是死脑筋呢?
薛芳菲耐着性子,回了句。
薛芳菲我不知道。
话音刚落,萧衡便要把玉佩往火炉里扔。
薛芳菲吓得忙上前去要抢,却不妨撞进了萧衡的怀中。
最后薛芳菲无奈只得靠猜测,告诉了萧衡那赃物所在的地方。
阶如的法术也不知怎么回事,在此刻突然起了作用,瞬间就能动了。
萧衡见此,对着薛芳菲笑了笑。
萧衡他不会也是你的情郎吧?
薛芳菲被说的哑口无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是。
阶如也不惯着萧衡,用法术一把就从他手里把玉佩拿了回来。
放在了薛芳菲的手心里,挡在她前面,道。
“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