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瑶昨日被姜梨摸了额头,今天起来时便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倒像是受了风寒,加上今天又被薛芳菲抢了所有的风头,一时间气上心头,想要去和薛芳菲算账时,却不妨直直的栽倒在地,整个人都晕了过去。
等姜若瑶再醒来时,便是满脸的疹子,还非要当着众人的面说。
“就是姜梨要害我。”
薛芳菲有些无语,觉得姜若瑶简直蠢笨如猪,便和姜相国央求着众人先退下。
自己则和姜若瑶讲清楚了此事的关系利弊。
薛芳菲你要陷害我,事情一旦真相大白,你也不得好过,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情你做它干嘛?
姜梨也在旁边点头附和。
姜梨就是,总想着我跟你抢周彦邦,也不想想我能不能看上他。
薛芳菲听闻这话有理,便对姜若瑶道。
薛芳菲我不稀罕周彦邦,你也别老跟我搞敌对。
姜若瑶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不少,似乎也想开了,点点头,便答言此事不会再和薛芳菲扯上关系,
姜梨欣赏似的满意了不少,便抬手拂过姜若瑶的额头,道。
姜梨原谅你了。
姜若瑶只觉得脑袋好像被人摸了一下,那风寒导致的头痛欲裂瞬间消散,一如从前,只是自己造成的红疹却还未褪去。
误会既然已经解除,宴席散去,宾客往来相送时。
薛芳菲遇见了沈玉容,其实在及笄礼上她第一眼就看见了自己从前的丈夫,只是忍着心里那刀割似的痛才没有出岔子。
阶如站在薛芳菲的旁边,身上的怨煞冲天,因为不止沈玉容在,还有沈玉容的母亲。
沈家看见薛芳菲时倒是吓个半死,只有薛芳菲装作若无其事,素未谋面的样子,浅浅一笑。
阶如却没法忍,反正也没人看得见的他,瞬间便移动到了沈家人面前,沈玉容的母亲和妹妹只觉得脚下一软便往后倒去。
但沈家人不知道的是,阶如给他们三个都送了点煞气,那他们这几天出门就得小心了,毕竟会运气不好。
薛芳菲看着沈玉容那道白色的背影头也不回时,才知道相依相伴若许年,到头来也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曾经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少年郎又究竟去了何方。
你终究是欠我一辈子的,沈玉容。
我定要拉你一起下黄泉。
想到这,薛芳菲不知何时已经泪满面,忽而听到身后传来那句。
萧衡你这位……
萧衡本打算说情郎二字的,但想起上次薛芳菲听到情郎二字的时要哭的样子,转瞬又改了口。
萧衡朋友,真是好做派,给陌生人缠煞气,不太好吧?
薛芳菲见是萧衡,立马抹去泪,披上了锐甲一般,开口也是冷霜。
薛芳菲肃国公未免管的太宽。
阶如背手而立,充满了防备性,生怕像上次一样又被萧衡冷不防的摆一道。
萧衡的目光扫过阶如,最后落在了薛芳菲的脸上,明明是试探的语气,却又带着无比的肯定,唤了一声。
萧衡薛芳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