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马车停下时,慕容玄烈已被带到了匈奴单于的帐前。帐内灯火通明,匈奴单于坐在高位上,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嘴角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慕容玄烈被推入帐中,单于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冷笑道:“大炎的亲王,竟成了我的‘新娘’,真是有趣。”
慕容玄烈怒目而视,咬牙切齿道:“你休想羞辱我!我宁死不屈!”
单于哈哈大笑,挥手示意左右退下,随后冷冷道:“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帐内的烛火摇曳,映照出慕容玄烈苍白而愤怒的面容。他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他知道,自己已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命运摆布。曾经的荣耀与尊严,如今已化为泡影,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屈辱与痛苦。
这一夜,慕容玄烈被送上了匈奴单于的床榻,成为了和亲的牺牲品。他的心中充满了恨意,不仅恨匈奴单于,更恨那个将他推入深渊的亲弟弟——慕容璟和。他发誓,终有一日,他要让这一切付出代价。
金銮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慕容璟和那张冷峻而深沉的面容。他端坐在龙椅上,手中翻阅着一叠奏折,目光淡然,仿佛一切尽在掌握。殿内静谧无声,唯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在空气中回荡。
忽然,他放下手中的奏折,抬眼看向殿中跪着的信使,语气漫不经心,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关切:“我大哥在匈奴那边如何了?”
信使低头恭敬答道:“回陛下,王爷一切安好,只是……性子倔强,听说好几次把匈奴单于踢下床去。”
慕容璟和闻言,眉梢微微一挑,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轻轻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骄傲:“是我大哥的性子,果然一点都没变。”
他顿了顿,目光投向殿外,仿佛透过层层宫墙,看到了远在匈奴的慕容玄烈。片刻后,他收回目光,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顺便让他知道一下,下个月就是我和落梅的大婚了,到时候请他们来参加。”
信使闻言,微微一怔,随即低头应道:“是,陛下,臣这就去传话。”
慕容璟和挥了挥手,示意信使退下。殿内再次恢复了静谧,唯有烛火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他靠在龙椅上,目光深邃,思绪似乎飘向了远方。
他想起了慕容玄烈,那个曾经与他并肩作战、威震四方的兄长。如今,慕容玄烈远在匈奴,成为和亲的牺牲品,而他却坐在龙椅上,即将迎娶心爱的女子。这一切,仿佛命运的捉弄,又仿佛是他精心策划的棋局。
“大哥,你可曾恨我?”慕容璟和低声自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的扶手,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慕容玄烈性子刚烈,绝不会轻易屈服于匈奴单于。那些将单于踢下床的传闻,不过是慕容玄烈反抗的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