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慕容璟和抱上了床,红色婚服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妖艳。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呼吸交织,仿佛连心跳都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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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中满是屈辱与痛苦,只恨不得快点死去。
最终,慕容玄烈枕在慕容璟和的臂弯里,在无尽的挣扎中沉沉睡去。
他的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却显得格外脆弱而美丽。慕容璟和低头看着他,眼中满是满足与占有。
他知道,慕容玄烈永远无法逃脱他的掌控,无论是整个人还是心灵。
这一夜,红色婚服成了他们之间无法言说的秘密,也成了慕容玄烈心中永远的耻辱与烙印。
而慕容璟和,则在这场上位者的凝视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欢愉。
第二日清晨,慕容璟和揽衣起身,指尖触碰到身旁之人时,却发觉慕容玄烈的肌肤滚烫如火。他皱起眉头,心中掠过一丝烦躁——怎么又发烧了?
明明从前慕容玄烈身强体健,纵使在战场上受了重伤,也能咬牙撑住。可自从被他囚于深宫,这具身体便如同被抽走了精气,日渐消瘦,昨夜抱着他时,甚至能清晰地摸到那嶙峋的骨骼。
可慕容璟和没时间多想。
他急着上朝,只随手召了个太医过来,冷声吩咐道:“好好照看玄妃,若出了差池,你们提头来见。”说罢,便大步踏出宫门,再未回头看一眼。
——
可这一次,慕容玄烈的病来得格外凶猛。
太医院的御医们轮番诊治,却始终束手无策。高烧不退,咳血不止,连药都灌不进去。消息传得极快,连殷落梅都听闻了这位神秘的“玄妃”病重的消息。
她心中疑惑渐深——这位玄妃入宫以来,从未露面,慕容璟和更是将她藏得极紧,甚至连她这个皇后都不得一见。如今她病重,慕容璟和却一反常态,连早朝都未曾缺席,仿佛……毫不在意。
殷落梅终究按捺不住,趁着宫女不备,换上了太医的衣裳,悄悄潜入了玄妃的寝宫。
——
可当她掀开床帐的那一刻,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床榻上躺着的,竟是慕容玄烈!
他面色惨白如纸,唇边还残留着未擦净的血迹,长发散乱,瘦得几乎脱了形。可即便如此,那张脸依旧俊美得惊心动魄,只是再不复昔日的凌厉锋芒。
殷落梅心头剧震,几乎是颤抖着上前,俯身握住他的手,低声唤道:“慕容玄烈……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慕容玄烈艰难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了片刻,才终于看清眼前之人——
——是殷落梅。
他浑身一颤,仿佛被针狠狠扎进心脏,猛地抽回手,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落梅,你……你别看我……你走开……”
他曾是骄傲的亲王,是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将军,是宁死也不肯向匈奴单于低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