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听闻此言之后,自己却眼见青梅未婚妻,甩了甩呼巴掌的右手。
随后看向那名来人,便扬起一抹轻笑答复。
周佩瑶(正妻)既然如此,阿锦舅舅,这诊费好说。
周佩瑶(正妻)只不过团团这身蟒皮,看起来又厚实了不少啊!
周佩瑶(正妻)不如这样,阿锦舅舅,这次的诊费,我付你五倍。
周佩瑶(正妻)等你医治好这个傻缺之后,你就把团团借我两天如何?
周佩瑶(正妻)毕竟自从我回到京都之后,已经许久未曾与人动手了。
周佩瑶(正妻)再者就是自我有孕之后,我的那三位兄长们,可都是在躲着我呢?
周佩瑶(正妻)难得碰上一个,能跟我动手的团团……
周佩瑶(正妻)哪怕就算是要我付多少的金银给你,我也都可以是付给阿锦舅舅如何呢?
周佩瑶(正妻)只要阿锦舅舅愿意,把团团借给我两天,陪着我锻炼锻炼拳脚即可。
周佩瑶(正妻)也就省得我整日,只能是独坐于宫中,打着算盘赚钱不是吗?
然而听闻青梅未婚妻此言,顿时那名来人的脸色一阴,便极为坚决的拒绝答复。
阿锦舅舅小凤凰,所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看你并不是想要借团团,陪着你锻炼锻炼两天拳脚吧?
阿锦舅舅反倒像是看中了,团团那一身蟒皮吧?
阿锦舅舅但无论你付多少金银给我,我都不会把团团借你嚯嚯!
阿锦舅舅因此我还是劝你,也就是快点给我死心。
阿锦舅舅并且是少打团团,还有就是我养的,那些宝贝毒蛇们的主意。
阿锦舅舅否则小凤凰,你就休怪阿锦舅舅,也就是倚老卖老不是吗?
阿锦舅舅虽然是目前为止,我并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我可以给你添堵,也就是跟小正德说道说道。
阿锦舅舅就说你如何欺负我,这位长辈不是吗?
阿锦舅舅到时候,你们夫妻吵架,可就是怨不得我了。
阿锦舅舅况且自从你缠上了小正德之后,便没少欺负我这位长辈不是吗?
旁听此番话语入耳之际,即刻为之深感惊愕的自己,却是旁观着青梅未婚妻的神色。
然而随后完全是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青梅未婚妻,竟然手持着金算盘淡笑回应。
周佩瑶(正妻)阿锦舅舅,不愧身为长辈。
周佩瑶(正妻)这颠倒黑白的话,你说得倒是顺口啊!
周佩瑶(正妻)尽管尊老爱幼,乃是人之常情。
周佩瑶(正妻)但身为长辈者,更不应颠倒黑白,并且挑拨晚辈,之间的是非不是吗?
周佩瑶(正妻)而且自从我与正德结缘,你从我这里拿走的,金银和药材可不在少数。
周佩瑶(正妻)既然事到如今,你想要旧事重提,难不成阿锦舅舅,这一次的诊费,看来也不想要了吗?
周佩瑶(正妻)倘若如此,看来这一次,又是我多事了呢?
周佩瑶(正妻)眼看着赚诊费的机会,阿锦舅舅不想赚的话,那我也不便强求于你不是吗?
周佩瑶(正妻)不过阿锦舅舅,你欠我的金银,也就是利滚利之后……
周佩瑶(正妻)竟然会是仅凭利息,也就足以支付这次的诊费。
周佩瑶(正妻)但既是阿锦舅舅看来,并不想要这次的诊费,那我就只能是从过去的债务里,扣除掉这一次的诊费了。
周佩瑶(正妻)况且并非是我想要,出言贬低这个傻缺。
周佩瑶(正妻)只不过是我,把丑话说在前头。
周佩瑶(正妻)而今这个傻缺,可谓是自身难保。
周佩瑶(正妻)倘若我不代为支付诊费,或许便只能是沦为残废。
周佩瑶(正妻)更何况太傅府,与镇国公府不同,即便在外人看来,镇国公府之人生来绝情。
周佩瑶(正妻)可相较于以仁义道德,清正家风起家的太傅府,或许是镇国公府,更有一些人情味不是吗?
周佩瑶(正妻)也正因身正,更怕影子斜,因此在这个傻缺,失去皇太子之位后……
周佩瑶(正妻)阿锦舅舅觉得太傅府,又将会如何对待,失势的亲外甥呢?
周佩瑶(正妻)或拒之门外,或弃如敝履,又或者是除之而后快?
随着问话落地之时,自己便突然感到胸口不适。
仿佛曾经自认为遗忘已久的窒息感,又仿佛转瞬之间卷土重来的袭来,再度笼罩住自己的熟悉窒息感。
顿时低下头去的自己,只是急于掩饰自身的难堪,却奈何事与愿违地急喘呼吸声。
早已暴露了自己,此时此刻的不适。
原以为自己早应忘却已久的记忆,却竟是在此时袭上自己的心头。
萧正帆(皇太子)哈哈,自己终于想起来了,自己为何会是始终不甘心,那只冷宫弃猫,即位的真正原因。
萧正帆(皇太子)只因曾经的自己还不是,如同那只冷宫弃猫一样,同样都只不过是一枚弃子而已。
萧正帆(皇太子)所谓区别只在于,那只冷宫弃猫,尽管身为皇室弃子,但却仍有人照顾不是吗?
萧正帆(皇太子)然而曾经的自己,即便身为皇后之子与皇室嫡长子,却是难逃成为太傅府的弃子。
萧正帆(皇太子)但或许是时隔太久,久到自己早已经忘记了。
萧正帆(皇太子)这种落水之后的窒息痛苦,以及徘徊于生死之间的感觉。
萧正帆(皇太子)何曾想曾经的自己,竟然是差点溺水而亡。
萧正帆(皇太子)只不过自己,仍旧活了下来,并且最终成为了皇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