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十鸢咬唇偏开头，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烛光下他眼底翻涌着暗色，指尖挑开最里层小衣的系带，冰凉的玉佩突然贴上她心口——正是那枚鱼形佩。
张桂源"藏在这儿？"
他轻笑，玉佩顺着肌肤纹理缓缓下滑。
张桂源"杨博文倒是会挑地方。"
程十鸢惊喘着去挡，手腕却被他扣在头顶。玉佩滑过小腹时，她羞耻得浑身发颤，却听见他忽然停顿。
张桂源"旧伤好了？"
她怔住——她当年的确为取得张桂源的信任留下了疤痕。
张桂源指尖在那处轻轻打转，忽然低头吻了上去。温热的唇瓣触及肌肤时，程十鸢忍不住呜咽出声。
张桂源"还是这么敏感。"
他低笑，唇齿流连在那道疤痕上。
张桂源"左奇函碰过这里吗？"
程十鸢猛然挣扎起来，金镯将床柱撞出细响。他却突然松开钳制，只将玉佩塞回她掌心。
张桂源"收好，下次可别让我发现藏在更私密的地方。"
她慌忙拢紧衣襟向后缩去，却见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袍袖，他似乎没有想用强的意思，程十鸢整个人的大脑一片空白，张桂源到底想做什么。
张桂源"沐浴水备好了，要孤伺候吗？"
门外适时响起宫人脚步声。张桂源最后瞥了她一眼，转身时衣摆扫过地上金簪。
张桂源"戌时前会有人来接你，今晚宫宴需你作陪。"
门扉合拢的瞬间，程十鸢瘫软在榻。心口犹存玉佩的凉意，腰际还烙着他掌心的温度。
浴池水汽氤氲，程十鸢将自己沉入水中。花瓣遮不住那些暧昧红痕，她用力擦洗心口那道被吻过的疤痕，直到肌肤泛起刺痛。
"姑娘..."小婢女惊慌地比划着递来药膏，指指她发红的肌肤，又指指门外——那是东宫特制的雪肌膏。
程十鸢苦笑着接过。连她身上每一寸肌肤该用什么膏脂，都被那人安排得明明白白。
沐浴更衣时，她意外发现新送来的寝衣换成了鲛绡纱。半透明的料子遮不住任何痕迹，系带更是精巧得稍一拉扯便会散开。
"殿下吩咐的。"宫人低声回话，"说姑娘既爱藏东西，便穿些好找的。"
程十鸢攥紧那件寝衣，指节微微发白。这哪里是寝衣，分明是另一种形式的镣铐。
晚风拂过窗棂，带来隐约的笙箫声。宫宴已然开始，她却迟迟未等来传召。
直至戌时三刻，张桂源才带着酒气归来。他倚在屏风旁看她梳发，忽然伸手抽走玉梳。
张桂源"今日太后夸你医术好。药茶做的功效甚好。"
张桂源"不如也替我诊诊脉？"
程十鸢欲躲，却被他拉着腕子按在心口。掌下心跳急促，带着酒意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
张桂源"诊出什么了？"
他俯身逼近，酒气混着龙涎香将她笼罩。
程十鸢垂眸。
程十鸢"殿下饮多了。"
张桂源"是饮多了。"
他低笑，忽然带着她的手往下探去。
张桂源"否则怎会这般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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