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邵文璟后,言逸回家。
一到家他就感到不大对劲,家里的水仙气息比以往浓郁了几分。
言逸警觉起来,从柜台里悄悄拿起枪,靠近卧室。
只见陆上锦躬身,捣鼓着前面的什么东西。
从言逸的角度可以看见那件衣服正是他昨晚穿过的睡衣,上面沾满了他的信息素的味道。
而此刻的锦哥……
“言言,”陆上锦在易感期灵敏度大幅度的提高,这是alpha在脆弱期开启的防御机制。
一切都是为了后面事做好准备。
他一开口,言逸就感觉水仙信息素像潮水一样向他涌来,把他淹没。
水仙信息素里猛烈的求欲,直把言逸埋藏在深处最原始的渴求所勾起。
陆上锦往日工整的衣衫半开,露出大片令人艳羡的肌理。
陆上锦在忍耐,浸出的汗渍从幽深的沟壑中滑落,而空气中的那淡淡奶糖信息素还若有若无的勾着他。
言逸向他靠近,奶糖味愈发的甜腻,像言逸的软手一点点攀过他的薄唇,喉结……
陆上锦在濒临崩溃边缘徘徊时,只听见耳边言言的轻声细语,“锦哥,你好烫。”
脑中绷着的摇摇欲坠的神经在这一瞬倏地崩断。
陆上锦不再做正人君子,在言逸面前他什么样言逸没见过,现在装什么装。
洁白的衬衣被陆上锦撕开,扔下床。
得到言逸的允许后,陆上锦愈加的放肆。
在地板上,在客厅,在阳台,在厨房,在他们家里的所有地点,都沾满水仙信息素和奶糖信息素的融合的味道。
在阳台,
“锦哥,不在这儿……”二楼的窗边可以远远看见屋外的人做什么事。
言逸扶在窗台,看见偶尔从道路边经过的行人,羞耻地用窗帘遮挡自己,兔耳朵卷起挡住眼睛。
陆上锦恶劣地拨开兔耳朵,让言逸看看外面的人,在羞耻中言逸咬住陆上锦的手,那点点的力根本不会让alpha疼痛,只会激起alpha兽/欲。
几天的纠缠后,陆上锦在中午醒来,床边散落的衣物,地上不可言说的些许东西都向陆上锦说这几天的激烈。
他的言言太辣了,小兔子也压抑久了。
小兔子现在正熟睡着,后颈腺体处有标记,一个游隼的标识。
“锦哥标记我。”言逸浅灰的眼睛里蓄着泪水,波光滟滟。
双唇也是润红。
陆上锦露出alpha的尖齿,抵在言逸的腺体上,刺穿皮肤,言逸疼的想逃离,先是丝丝缕缕的水仙信息素注入,后是大股大股的水仙信息素涌进皮肤,帮言逸安抚标记的疼痛。
皮囊,血液,骨骼,骨髓,都染上陆上锦的水仙味,现在是言逸让他标记的,也是他陆上锦求着来的。
言逸在昏沉中听见陆上锦在耳边低沉的声音:“现在陆上锦是言言的人了。”
一场标记被alpha当成全身心的交付,alpha的甜言蜜语任谁也挡不住,更何况是一个心在对方身上的言逸。
言逸嘴角上扬,开口:“那也要看你的表现了,我不满意你也是不行的。”
现在他的言言也会开玩笑了,陆上锦亲亲他的嘴角,“言言我会做好的。”
于是翻身,重新进行“运动”。
alpha的精力是omega所比不了的,言言最终累到在陆上锦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