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凌不疑这般疯魔,直接杀上城阳侯府,亲手了结了城阳侯的性命,顾清宴赶到的时候,城阳侯府化为一片尸山血海。
凌不疑来了,留着一口气,问吧。
顾清宴凌益,当年运往孤城的那批金子呢,你说,是不是你中饱私囊,你说!
“你还是杀了我吧,与其让我这般苟延残喘,还不如一剑杀了我。”凌益
凌不疑那我就让你死个痛快!
凌不疑一剑入凌益的心脏,亲手了结了仇人,这种感觉当真是不错。
顾清宴来人,掘地三尺给我挖出来,我就不信凌益真的敢用那批金子。
“里面的人都给我出来!”
屠杀城阳侯府,已经动用了大内兵马,这是触犯到皇家威严的事情,凌不疑和顾清宴从里面出来,外面是皇城兵马司的兵马,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
“在京城私自动用兵马,刺杀城阳侯,束手就擒,同我进宫去向陛下请罪吧。”
凌不疑你敢?
“我有何不敢,在下是皇城兵马司的指挥使,负责皇城百姓安全,两位将军深夜在此,怕是不妥吧,带走!”
顾清宴我看谁敢动!
顾清宴从袖中拿出文子端给她的虎符,虎符号令天下将士,见虎符犹如陛下亲临,她只能赌一把了,今天她在这里,谁也休想动他分毫。
顾清宴虎符在此,见虎符如同陛下亲临,号令三军!
左将军好像是被顾清宴给吓住了,没想到她会变出虎符来,程少商单骑而来,抓着凌不疑上马就往城外跑,抓不到凌不疑,只能抓顾清宴了。
“顾将军私自调动虎符,此等罪名,还是到陛下面前明说吧,请吧。”
一个晚上,就那么一刻,顾清宴脸上就沾上了鲜血,发髻脱落,一头青丝倾泻而下,进宫门的这条路,从来没有那么漫长过,这是第一回。
顾清宴你来了。
文子端父皇让我带你过去。
文子端从未见过这般的顾清宴,他这回真的怕了,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顾清宴竟敢这般大胆,竟是大胆到当众出示虎符,现在朝堂上十八名重臣联名弹劾她,看起来是要两败俱伤了。
顾清宴用失落的虎符调兵,太子储君之位难保,恭喜三皇子,要得偿所愿了。
文子端我并未想要……
顾清宴你想不想的,如今都快要变成现实了,你知道即便是一把生锈的剑,插进心里还是很疼的。
文子端娇娇,这件事不是你的错,我会为你向父皇辩驳,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顾清宴在前面走,文子端在后面追,顾清宴停下脚步转身看他,她的眼里已经没有光了。
顾清宴人人都道三皇子公正严明、刚正不阿,我自以为把你的心给捂热了,没想到这只是我一厢情愿,你是天生的皇储,而我只能做一辈子的将军,文子端,在你将虎符交给我的那刻,有没有想过今天,三皇子殿下,请吧。
顾清宴头也不回地就往前走,朝堂上所有的人都在盯着她,当然包括她的父亲。
程少商.凌不疑并非城阳侯亲子,乃是霍氏遗孤,城阳侯通敌叛国,罪无可恕。
朝堂上的大臣们上奏严惩凌不疑和顾清宴,程少商仅凭一句话便扭转了局势,她曾在凌不疑身上见过一枚胎记,那胎记就能证明凌不疑是霍氏遗孤,是霍家仅存在这时间的唯一血脉。
文帝来人,还不快把那个竖子从山崖底下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