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阮晚晚缓缓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
发现夏沁早就醒来去找线索了,伸了个懒腰就去洗漱了,等整理好装束,走廊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声。
阮晚晚连忙赶了过去,发现阮澜烛他们也是刚刚赶到,而夏沁则环抱双手,冷漠地看着那个尖叫的女人。
见阮晚晚来到,红唇勾起。
夏沁早啊。
阮晚晚早。
阮晚晚朝她礼貌地笑了笑,走到凌久时身边。
凌久时见她没事,松了口气。
而旁边那个尖叫的女人害怕地往旁边的男人靠拢。
“我好害怕,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吗?”
刘庄翔则一脚踢开这扇门,发现已经死掉且没有左腿的钟诚简,他的身边一大摊血迹,死状十分可怖,而他旁边的柜子的奖状早已被撕掉。
“说了不让撕这些奖状,他非得死,这下好了,命都没了。”
那女人害怕地都要哭出来了,颤抖地说道:“我想回家……好可怕……”
阮澜烛你不是跟他住一块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刘庄翔解释道:“昨天他回来之后,就非得要撕掉那些奖状,我拦都拦不住,后来他就自己搬出去了。”
大家走进这间寝室仔细观察着,阮晚晚发现在床上被揉成一团的纸条。
她拿起纸条,展开来看,随后便交给了阮澜烛。
然后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凑过去看了一下阮澜烛手中的纸条,见他微微皱眉,便开口介绍道“我叫聂成,这是线索纸条吗?”
阮澜烛不知道。
阮澜烛把纸条交给了那个男人,走到了阮晚晚旁边。
聂成看着这纸条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上面写着什么啊?香蕉?寂寞?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有知道的吗?”
阮晚晚好奇地看了他几眼,总觉得这人有些不简单,是故意不全读出来呢,还是说他确实读不懂。
凌久时看着死状惨烈的钟诚简,略有些惋惜。
凌久时他怎么也被佐子杀了啊。
阮澜烛应该是撕了奖状或者唱了歌谣。
阮澜烛再或者两者都有。
“这尸体怎么办?就放在这里不用管吗?”
阮澜烛不用管,尸体很快就会消失的。
“为什么?”
庄如皎因为这是门内的规则,所有的尸体会以不同的形式消失,毕竟这是个游戏,怎么可能……让我们自己处理尸体……呕……
庄如皎越说越犯恶心,脸色有些苍白,最后忍不住跑出去吐了,黎东源担忧地跟了出去。
“成哥,我们快点走。”
凌久时她不是经验挺丰富的吗?都过了好几扇门,那她前三扇门怎么过的呀?她怎么进的白鹿啊?
凌久时晚晚,你怎么不害怕啊?
没想到会点到自己,心猛地一跳。
阮晚晚我啊……看丧尸片看多了。
总不能说她杀过很多丧尸吧。
阮澜烛前段时间,蒙钰派她进黑曜石做卧底的时候,我调查过她的情况,她的家庭条件不好,童年过的十分辛苦,这就造就她肯吃苦的个性。
阮澜烛别看她这么多小心思,不可否认的是她挺努力的。
凌久时怪不得,看她有时候挺理智的,有时候像个新人。
阮晚晚小庄吃了这么多苦啊。
阮晚晚走吧,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这时候,黎东源走了进来 。
黎东源聊什么呢?
阮澜烛我在告诉凌凌,白洁她喜欢什么?
一提到白洁的名字,黎东源笑容逐渐灿烂。
黎东源大舅哥,也透露给我呗。
阮澜烛那得看你表现了。
阮晚晚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阮澜烛的脑袋上似乎长出了两只狐狸耳朵,简直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啊。
黎东源行,今天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
阮澜烛今天?
黎东源还有以后。
阮晚晚傻眼了,咱就是说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
阮澜烛行,先去档案室。
阮澜烛查查关于二班的资料。
紧接着他们就出发去往档案室,钟诚简的尸体也随之消失了。
来到档案室,发现那个管理员大叔正趴在桌子上睡觉。
庄如皎依旧有些脸色苍白。
阮晚晚你怎么了?
庄如皎没事,就是胃还是有点不舒服。
黎东源那你在门口等我们吧,不要到处乱跑,我们待会儿就出来。
庄如皎我真没事,我真的可以进入的,黎哥。
黎东源我说的话都不听了吗?
庄如皎好……
阮晚晚小蓓,有事叫我们。
庄如皎嗯……清欢小心些。
等庄如皎走出门口后。
阮澜烛啧啧啧,想不到白鹿的老大还会怜香惜玉呢。
黎东源我这只是乐于助人,绝不是怜香惜玉。
黎东源我发誓,我心里只有白洁。
阮晚晚别发誓了,还是快点找资料吧。
阮澜烛就你这信口拈来的誓言,谁会信呀?我还是更看好老实本分的余凌凌,成为我的妹夫。
阮澜烛故意把导火索引到看戏的凌久时身上。
凌久时……
黎东源你怎么不信我呢?姓凌的,你真是我克星。
凌久时真的无语死了,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他们进到里面,翻了翻册子。
阮澜烛总共二十五届,往前倒两年,就是二十三届,高一二班,二三零二。
他们需要找到二三零二的档案。
阮晚晚找到了。
阮晚晚拿出里面的册子,翻开是第二十三届的毕业照。
阮澜烛档案里写班里一共有三十四个人,可是照片的人数不对。
凌久时是不对,照片上有三十三个。
黎东源三十三个?你不会数错了吧?
阮晚晚不可能,凌凌学理科的。
阮晚晚你自己数数。
黎东源拿过册子,数了数合照的人数,确实是三十三个人。
阮澜烛这个人会是谁呢?
凌久时会不会是出车祸死的那个同学?
阮澜烛可如果这样的话,后面会标注死亡了一个人。
阮晚晚那也有可能照片上没有的人就是佐子了。
黎东源哎,这里有一页被撕掉了。
凌久时撕了?就算有同学去世,也不可能把档案撕了吧?
阮澜烛这个人我们见过。
阮澜烛翻到一页学生的档案,那个人正是之前在饭堂遇到的男生。
阮晚晚江信鸿……
凌久时可他胸牌上不是写的是高三三班吗?
阮澜烛他当然是高三三班的学生,现在有没有高三二班都不好说。
阮晚晚二班的人都死光了?
阮澜烛有可能。
黎东源如果二班的学生是被佐子个给害的,却只有他活了下来,那么他一定做了什么特别的事情,一会儿得去找这个叫江信鸿的学生,问问情况。
凌久时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
凌久时夏如蓓,是你吗?
黎东源我跟你说过,她是不会进来的。
凌久时嘘。
“咚……咚……咚……”
这下他们大概明白,是佐子来了。
凌久时差不多了,我们先走吧。
就在他们刚走出书架旁,书架突然倒了,如果他们没有走出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
他们看向倒下的书架后面有一个血红的手印。
“什么声音啊?怎么回事?”
档案管理员一听到巨响,就赶了进来。
“啊呀,你们几个怎么笨手笨脚的,把柜子都放倒了嘛。”
阮澜烛对不起大叔,我们会帮您一块收拾。
“谁让你收拾啊?你们就根本不懂这个档案的分类,越帮越忙,算了你们走吧。”
阮澜烛这档案这么多,您怎么分得清啊?
“我头脑有一本账,只要是学校的学生,没有我不知道的。”
阮澜烛那前段时间发生了那么多意外,你也知道?
那个管理员大叔神色有些慌张。
“行了行了,你们快些走吧,别打扰了我工作。”
见他不愿意说,他们只好离开档案室了。
庄如皎你们怎么走这么快?里面的声音是发生什么了吗?
阮晚晚没什么,就是档案柜倒了。
庄如皎档案柜倒了?你没事吧?黎哥你也没事吧?
阮晚晚没事。
黎东源我也没事。
庄如皎是不是刚进去的那个人干的?
阮澜烛刚进去的人?还有人进档案室了?
庄如皎有啊,一个女生,看样子还是个学生,我以为是去档案室帮忙的。
庄如皎对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看错了,她好像是跳着进去的。
凌久时跳着进去?
庄如皎嗯,走的姿势特别奇怪,你们没看见吗?
阮澜烛没有。
黎东源你说的那个女生长什么样子?
庄如皎看着年纪不大,头发长长的,除了走路姿势特别奇怪,没什么特点,就一个普通女生。
阮澜烛应该就是她了。
庄如皎是……是什么呀?
阮晚晚佐子。
庄如皎天哪。
庄如皎有些傻眼。
阮澜烛恭喜你,你是第一个遇到门神还活着的人,你运气这么好,一定会获得双倍经验奖励的。
庄如皎我一点也不想要……
黎东源你就别逗她了,要不是小庄在外面等着,咱们还不知道门神的特征是什么呢。
阮澜烛你还真是博爱啊,还是凌凌跟白洁更靠谱。
一听到这,黎东源把庄如皎靠着他胳膊的手给扒拉下来,离远了一些。
黎东源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白洁。
阮晚晚走吧,咱们该去会会江信鸿了。
凌久时我去趟卫生间。
黎东源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