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楚萧还是觉得奇怪。
“就算是人手不足，招这么多没经过培训的来，岂不是添乱？”
秦玉良摇摇头，“你这话说的，若是按照秦家原来的培训标准，至少需要五年才能有新人进来。我们没有时间了。”
“这样随意扩招，和害人有什么区别？”白安安也觉得无法理解。
除非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害人，否则绝对没有这样的道理。
“本家谁的命令？”齐楚萧追根究底。
秦玉良反而急了，“家主怎么可能做出害人的事呢？秦家世世代代守护人类世界，从没有做过什么害人的事！”
“既然是家主，事务繁忙，并不经常来这边吧？”齐楚萧摆摆手，“那内鬼既然要搞献祭，不可能不在这待着，不是他。”
白安安看着满头大汗的秦玉良，笑道，“院长大人倒是既能经手扩招的事，又能一直待在这。”
“你们怀疑我？”秦玉良怒极反笑，“我在这里二十多年了，要是当内鬼，还用等到现在？我都快退休了！”
齐楚萧拉拉白安安的裙角，示意她先闭嘴。
就算真是秦玉良，没有证据他也不可能承认。
再说，现下内鬼的法阵已经填了很多牺牲者了，真打起来，还不一定能打得过。
“院长，是她不懂事乱说的，您别介意。我们再出去转转看看有什么线索，顺便也把伤人的怪物都处理了。”
出了院长室，白安安才想到，她的鬼火现在有灵智，应该可以当猎犬用，不需要自己动手。
她尝试召唤鬼火，命令它寻找最近的污染者。
鬼火待在院长室门口不动。
“奇怪，齐哥，它是听不懂我的命令吗？”白安安不死心又试了一次。
鬼火仍然待在院长室门口不动。
“我有一个猜想。”他拉着白安安冲向地下实验室。
“你现在试试，让它找最近的污染者。”
鬼火把他们俩带到了韩章的房门口。
“看来它听得懂。”白安安想了一会儿，“那岂不是说，院长也是污染者？”
韩章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过来了，“你说秦玉良？他是秦家的引路人。”
齐楚萧也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他快要死了，所以身上的污染控制不住了而已。”
根本没有哪个引路人能活到退休。
甚至因为他们承受了太多污染，连子嗣也是没有希望的。
韩章看向白安安，“别这么热切地盯着我看，我也不过就是个外人，秦家的秘密我知道的也不多。”
她有些尴尬地低下头。
要是秦放在这里就好了，他一直被家里当作继承人培养，肯定是知道的。
他甚至死后都能做法让满宅子纸人活过来。
齐楚萧对秦家所知的一切，都是引路人给的信息。
但是秦玉良现在，连是敌是友都分不清。
“那内鬼的胃口很大，不仅抢我的供奉，还想把我做成贡品，如果真成了，那这世上应该没有他实现不了的愿望了。”
韩章正是意识到这点，才急着抓内鬼的。本来秦家的事他一点也不关心。
谁能想到成了神还有被人当贡品的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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