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验完尸体之后,发现死者除了在脖子上有一道薄如蝉翼的剑伤之外,并无其他伤口。只是宫子羽并不满意这个答复。
剑伤...还薄如蝉翼。这难道是真的致命伤痕吗?
宫子羽“医馆的人继续给我查验”
仵作领命,侍卫将月长老的尸体抬走,跟着仵作回去医馆。
宫子羽“那些值岗的守卫呢?难不成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他想要盘查一下,既然无锋动手了,那便是总会留下些蛛丝马迹的。可现在什么消息都没有。
甚至连死因都没有彻底查清。
宫远徵“你未免到的有些太晚了,这些我们已经仔细盘查过了,今夜艺术厅里面的守卫是月长老吩咐让他们退下的”
虽然他是身在后山,所以才到的这样晚,但是宫远徵怼他,不给他好脸色几乎是一种本能。
在这期间他和他哥已经将议事厅里里外外所有的守卫都盘查过一遍了。
确实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况且这值班的侍卫还是月长老亲自要求离开的。
宫远徵“他们没有察觉,直到议事厅里面传来浓烈的血腥味。”
宫尚角“月长老贴身的黄玉侍卫也被留在了侍卫营里面”
像这种长老级别的人物按理来说黄玉侍卫是不应该离身的,更何况月长老已经年迈。
宫远徵“如此神神秘秘,且是单独赴约,应该是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吧”
宫紫子羽一直低着头,不言语,随后看向了屏风上面的血字。会是什么人?
宫门里还有谁值得在会面时如此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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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宫内...
上官浅将耙子悉数拿了出来。
云为衫“这是什么?”
她没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用意?
上官浅“这是从你柜子里面拿出来的,我看你的刺绣挺好的,看着挺喜欢,一会儿带回去”
云为衫皱眉,这人怎么能因为她不在,就乱翻她的东西呢。
云为衫“在没有我的允许下,不要再乱动我的东西”
上官浅看着她的眼睛,不自觉地笑了。
云为衫,到底是真的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呢,还是怕被翻到些什么。
上官浅“姐姐可是藏着什么东西?怕被人发现的呢?”
上官浅“要这样谨慎”
云为衫心里警铃大作,上官浅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像是刺猬,会碰的自己一身的刺,最后也只是两败俱伤。
她倒是先入为主了,一来就翻她的东西。
云为衫“不要猜我,倒是你,不如好好关心关心宫尚角,他好像对你没什么兴趣呢”
云为衫“你这么厉害,这么能被那个丫头比下去呢?”
云为衫“还有,月长老遇害一事,和你可有关系?”
上官浅像是被她的话激到了一般,脑海里浮现出黎槐的脸。这张脸真想给她撕烂,划破,不知道一张满是红疹的脸,宫尚角还会不会喜欢呢。
她还蛮期待看到的。
上官浅“我还想问你呢”
月长老这事,还真的和她没有关系,她倒是想做出什么来让无锋满意好拿到解药,但她现在已经有了,所以暂时不用着急做出什么。
不过,半月之蝇已经发作过一次了,她要抓紧找时机出去,才能拿到解药。
宫门戒备森严,要出去,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