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酒精作用,袁笛正头痛欲裂。她使尽全部力气睁开眼睛。灯光十分柔和,旁边似乎还有人。
袁笛这是哪?
在一旁的男人慢悠悠地转过头来
手上还捏着当天的报纸。
梁生醒了吗。
袁笛完全不认识眼前的男人,头痛十分剧烈,感觉神经死死压到了眼睛,肿胀的完全睁不开。
但眼下自己全身酸痛无力,完全没有行动能力,再加上眼前之人还没有展露出攻击性,见机行事吧,袁笛心里默念
梁生怎么不说话,不过每次都是这样。
根据语气推断,眼前的人和自己关系还算亲密,每次…意思是我已经很多次在这个奇怪的地方躺下了吗,可是怎么也记不起来和这个男人认识啊!袁笛越想越头疼,完全想不清楚!
梁生呼
梁生整理了手上的报纸,将其叠好并塞进了一个文件夹,在将文件夹塞进了一个箱子。难道这些…都是报纸?袁笛思考,那么很有可能,他有收集整理的习惯,但是为什么这么喜欢看报纸呢…为了得到什么信息吗,想了想,袁笛头更痛了。
梁生该到你说话了,说说看,你的想法。
袁笛沉默了,这个男人似乎一直在等自己开口,但在开口询问了解信息和保持沉默持续僵局之间,她还是选择了前者。
袁笛请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我不认识你…请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梁生果然还是没能记住吗…
梁生小声的嘀咕着,但袁笛还是听到了,她微微皱了下眉,这话听起来是有些暧昧。现在的她也清醒了大半。于是开始仔细观察起他来,偏清秀的长相,白皮,眉眼柔和,鼻子小巧精致,嘴唇红润。但更引人注目地是干净整洁地穿着,搭配了一个暖色调水晶吊坠。说不上来,吊坠…好像好熟悉好熟悉,在哪里见过一样,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当然,那里并没有任何东西。
梁生你好,我是梁生。我们是很好的朋友。至于你为什么在这里,是因为几年前,你为了救你喜欢的人,而被打了一棒。很不幸的是,最后他没能活过来,而你在医院醒来后,得知他去世的消息,而得了某种精神疾病。
梁生这种疾病使你失去了记忆,你的记忆从此只停留在了喜欢那个人之前。
袁笛也就是说,关于他以及后来的一切,我都不记得了…
梁生是这样的,虽然说有些难以接受。但是你放心,你喜欢的人托付过我,叫我帮他好好照顾你,所以无论如何,你的往后余生不必担心。
即使这些十分难以置信,但有一个方法可以证明这些是否是真的。
袁笛请问有镜子吗!我需要镜子。抱歉了。
袁笛心想,以我现在的记忆,我能推算自己的大概年龄为二十岁!因为印象中,她昨天因为庆祝某件事而喝醉了酒,有人似乎对她说了句 二十岁生日快乐。于是她跑到镜前……
袁笛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