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惩罚

（支线内容就是想记录一个灵感碎片，不喜欢的不要看，支线关键词预警：小圈）

你在泰国多呆了一天就回来了，这次旅行结束的比你想象中的早很多。在免税店你疯狂买买买，直到行李箱装不下。

回国后你还是选择休整一天，你随意找了个清吧进去，台上的歌手唱着民谣，你抱着电脑跟挖挖他们复盘。回挖挖他们的据点时，挖挖给你一个新奇玩意，叫电子烟。说像咖啡一样醒脑，你一边复盘，一边吸着电子烟，把细节一遍遍过脑子。

和这帮人插科打诨带复盘，三个小时说过去就过去了。电子烟怎么说呢，好像个玩具，适用于吐烟圈练习。

那些额外的假期你没有休完，不是你不想而是刘锋让你回去，他说cici家里临时有事你若是方便就回来上班。那你还能说什么，反正钱也赚了气也出了，回去上个班也挺好。

你回来上班给姐姐们带了伴手礼，当然也给刘锋带了一份。你去给他送伴手礼，他浅浅地回了句谢谢，然后进入工作状态，他说你做事一直毛毛躁躁，不分场合的乱讲话，你知道他在说年初一晚上视频通话那件事儿，确实是你做的不稳妥，你认了。

很快你就不好了。他让你一直站到下班，让你记住教训。你整个人差点儿在他办公室裂开，因为今天你穿了个高跟鞋。行吧。那就站吧。

你捧着电脑去窗台那工作，安姐和小云十分同情你，但爱莫能助。你发誓再穿高跟鞋上班你就是狗！半天不到你的小腿就很酸了，你偶尔会交替着单腿站立，但无济于事，腿还是很酸。

到了午休时间你也没敢坐下，刘锋叫你到他办公室吃午饭，你也苦哈哈站着吃了块三明治，喝了一罐绿茶。你本想开口说你长记性了，求他放过你。

结果刘锋指了指墙角让你面壁！看样子那通视频电话让他非常不满意，不然不至于现在都不给你好脸色。

你万分不情愿地到墙角站好，事实证明高跟鞋就是很费脚，哪怕不走路也费脚。站久了你觉得脚腕也很酸，悄悄地踢一踢腿缓一缓。就这么一个动作还被他发现了，他让你站好，还问你需不需要他再同你讲一次他早上说过的话。你摇了摇头，还是别了。

午休结束，你问他你可不可以回到工位那边，他摆摆手表示准了。你快速移动到工位旁的窗台那，用手捏了捏已经有些水肿的小腿。

下午安姐刻意掉了两次笔帽，让你帮她捡了两次，蹲下的瞬间太舒服了，你从未想过蹲会给你这么舒服的体验感。

终于捱到下班，你坐在椅子上就不想起来了，和两位姐姐说明天见之后也准备收拾东西走人。

“小程，你晚上没事的话就跟我走。”

现在再听刘锋的声音，你已经条件反射一样迅速站起，“好的。”顺便你还点了点头。

他看你这个表现，脸色稍霁。你在工位上托腮发呆，站一天确实累死人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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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线内容预警：小圈

刘锋开车带你去了一家酒店，从外表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走进房间才知道它的不同之处。

而且这种红墙…你无端想到看过的五十度灰黑飞。

你站在门口仔细观察这个房间，只能说五十度灰拍的挺写实。那刘锋带你来这里做什么。

“别怕，这个房间很少有人来。”

刘锋脱掉外套挂好，然后也很nice的把你的外套也挂好。你站在原地哆哆嗦嗦地问：“刘秘书这是？”

“放心，这些工具今天你都用不上。带你到这来，是来实现我对你说过的话。”

刘锋解开袖扣，将衬衫袖子向上翻折，知道它帖服在他的小臂上。你找不到重点，他对你说什么了？

“来看看我的摄影技术怎么样。”

他拿出手机划了划，划到昨天你在清吧的照片。你想你知道重点在哪了，照片里你正在尝试挖挖让你试试的电子烟。

“刘秘书这不是香烟，法律规定的香烟是一种烟草制品。严格来说电子烟并不在香烟之列。”你试图从概念上说服他。

“可是法律总有滞后性的，不是吗？”刘锋说的轻描淡写，但他说的很对你无法反驳。

“我昨天只是试了下味道，我发誓我说的是真的。”

你跟在他后面向他解释，你可以指灯发誓你说的是真的，你只是想满足一下好奇心！刘锋在挂在墙上的诸多工具中选了一个有你拇指粗的一根藤条。

“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我也说了，我只是来实现我对你说过的话。”刘锋看着你，“用不用我帮你回忆一下我说过什么。”

你脑子快速运转，他对你说过什么还跟烟有关系。

然后你就想到了第一次被他从被子里薅起来做司机那天，他说你抽烟他抽你，阿西，你真的才想起来他说的话。

“刘秘书我错了，您放过我这一次。”你双手合十求他，虽然求他大概率不会成功，但你也得试试。

“你是想我把工具换成这种竹板还是这种皮带。”

他一说这句话，你就知道这件事没有任何转圜余地。他用手点了点桌面，“趴好，不要让我看到你的手臂离开桌面。”

刘锋总是这样，后半段的话他不说，你也知道后果有多严重。所以你按照他的要求俯身趴下，手臂贴在桌面上。这场景太像小时候英语补习班里的情形了，每当有小孩拼错单词，就会被老师这样教训。

你的裙子被刘锋撩上去固定在腰间。

你从来没想过藤条也能用出鞭子的效果，小时候上补习班你不是没被老师教训过，但今天这藤条和你记忆里的疼痛不一样！

前几下你还能捱着不出声，后来就放弃了，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流，啜泣在所难免。

你已经顾不上什么形象，除了哭还是哭，你找不到第二种发泄方式。

刘锋没有再说话，他只是按照他的固有节奏教训你，仿佛没有听到你的哭泣你的呼痛。

你不知道他何时停手，因为你哭的稀里哗啦的。

你发现他停手的时候，他的手里没有那根藤条，衬衫袖子也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他就这样沉默的看着你哭。

你赶紧整理裙子和衣服，还用手背擦了擦眼泪。他之前教你的，仪容代表着个人的条理性，你得随时注意自己的仪态。你垂着手低着头站在他对面，等着他下一步安排。

你想他对你应该不会再有惩罚了。

“那边有卫生间，去洗洗。”他这么说。

你边抹眼泪边跑向卫生间，然后你又忍不住，蹲在地上抱着肩膀再次哭了起来。

呜呜，好疼啊。

刘锋推开虚掩的门出现在你面前，你先看到的是他的皮鞋，然后是西装裤子。他问你怎么跑这哭来了，你眼泪汪汪看他，不是他嫌你吵让你来卫生间的吗。

闻言，刘锋脸上的表情颇为无奈，蹲下来和你平视，他表示没有嫌你吵的意思，他就让你洗洗脸冷静一下。

你说你现在是冷静的，你就是想哭。

听你这么说刘锋就更无奈了，伸手给你捞起来了。要是以前你肯定就靠他身上哭到爽，但是刚才那一瞬间你发现你不敢再靠近他了。

你在害怕他。

“怎么了？怕我？”刘锋觉察到你那一秒钟的迟疑，所以他这么问了。你摇摇头说不。其实你也不知道你对他到底是什么情绪。

“知雪，你真的很不适合说谎。”刘锋将你的碎发拨到耳后，似乎在自言自语一般说着。

你摸了摸双臂问他：“我可以回家了吗？我很想回家。”

好像你提出这个要求是在他的预想之外，他一抬眉毛，说现在就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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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车就靠着车窗闭眼休息，主要是你也不想跟刘锋有任何交流。你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说错某一句话再被他罚站一天。

从下车开始到走到电梯门这一段路程，你居然平地摔了一跤，瓷砖地面虽然不会磕出开放性创口，但膝盖的疼痛也能让你倒吸一口气。

今天真的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