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皱了皱眉，却听雷无桀问了句，“那我会想听吗？”
清妍肯定地点点头，“会！”
“是什么？”连司空千落也好奇了。
“在香料类别里，腐香分为三种，麝香、沉香和……龙涎香。”
雷无桀一下明白过来，“原来从臭变香的香料就叫腐香啊。”
萧瑟深吸一口气，猛地把水壶塞到雷无桀的怀里，没好气地说：“多喝水，少说话。”
雷无桀完全没多想，而且十分动容，“萧瑟，你都知道关心我了，我真是太感动了。”
萧瑟懒得搭理他，草木间窸窸窣窣不觉的响动，已经充斥着他们的周围。
他问唐莲，“你还有多少唐门的暗器？”
唐莲耸了耸肩：“没有数过，但也有不少。”
“就在回北离前用完吧，也算一个结束。”
唐莲曾在师门和家族之间遵循内心选择了师门，其实，这也算是一阵背叛。在他那日修炼海运垂天时，萧瑟就说过，唐莲怕是不打算再用唐门的武学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众人只见唐莲指尖银光闪烁，不消片刻，就已经蛇尸满地。
雷无桀提着剑也准备出去，却被萧瑟拦住了：“你一拔剑，金线蛇就得被你懒腰砍断，人家是要取蛇胆，不是要炖蛇肉吃。”
雷无桀眉毛一挑，“晚上不如吃蛇羹？”
司空千落立刻做了个呕吐的表情。
清妍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千落心里咯噔一下，“不会真的要吃蛇吧。”
清妍摊摊手，“远途航海，物资有限。”
千落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清妍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放心，蛇羹还是好吃的。实在不行就当啃鸭脖了。”
千落的脸色果然好了些。
萧瑟抱着手臂，幽怨地说：“这就是雪月城后厨十几只鸭子莫名身死的原因？”
司空千落理不直，气却壮，“我们不过是取了些鸭头、鸭翅、鸭掌，剩下的都留给你们了，你还想怎样？小气！”
“我小气！”萧瑟都气笑了，“我在乎的是几只鸭子吗？你们知不知道掌勺的刘师傅差点没让你们给吓死。”
雷无桀连连点头，“据说那刘师傅清早上工，好家伙，满厨房都是鲜血，地上摆着一个大盆，里面都是些没头，没脚、没翅膀的不明‘尸体’，吓得魂都差点没了，他怀疑是妖怪干的，非让萧瑟帮他捉妖，不然他都不敢进厨房做饭了，后来还是萧瑟连哄带骗给安抚住了。闹了半天，原来是你们干的啊。”
清妍摸了摸鼻子，这事萧瑟跟她说过，她……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不但把吃剩的鸭脖收了起来，还帮千落把痕迹清理了一遍，所以……
另一边的萧瑟却越听越生气，气势汹汹地问：“说！都有谁参与了！”
司空千落心虚，立马说：“是我干的，大不了回去让我阿爹给他涨工钱。”
清妍举手，“主意是我提的，鸭脖也是我做的。”
在一旁沉默了半晌的叶若依，突然轻声开口，“我…吃了。”
萧瑟冷笑一声，几个姑娘聚在一起吃香的喝辣的，不带着他就算了，还弄了堆烂摊子要他收拾，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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